他這是故意羞辱她。
她喜歡他又沒錯,而且,她明天就會離開,根本不會破壞他和他女朋友的關係。
如果不是今晚上碰巧遇到,她都不會知道他有沒有看信。
蔣驍不怒反笑:“我過分什麼?是你過分吧,只知道寫不會說?還是說,寫著玩的?”
“你放我下去,蔣驍,算我看錯人了。”溫雪拍打車門。
“你最好別亂動,我還年輕,不想跟你殉情。”
“……”溫雪瞪他,“輕浮浪子!”
蔣驍:?
輕浮?浪子?
有點意思。
蔣驍揚了揚唇角,心情忽然好起來:“是不是說我不是你老闆了,你說話也不客氣了?”
“你早就不是我老闆了,就算你是我老闆,該不客氣的時候當然也不能讓著。”
“你還真不客氣。”
“是你冒犯在先。”
“我說錯什麼了?只是讓你把信的內容說一遍而已……”蔣驍頓了頓,“你要是記不得了,我也可以幫你回憶回憶。你在信裡好像說……”
“你忘了!當我沒寫過。”溫雪不想承認。
蔣驍忽然彎下腰,他從抽屜裡抽出一個東西來。
藉著窗外的燈光,溫雪更是一愣。
她的信。
他放車上?
蔣驍一隻手開車,另一隻夾著信封:“寫沒寫過?”
溫雪的臉刷地紅了,就好像被當面拆穿。
“蔣總,你有女朋友了還留著我的信,是不是對女朋友不忠?”
“我還沒問你,我女朋友是誰?”
“徐嵐啊!你裝什麼裝。”溫雪燥,頭一次這麼跟蔣驍說話。
“我蔣驍還不至於這麼飢不擇食,還是說在你眼裡我蔣驍只配得上徐嵐那種女人?”
溫雪蹙眉,他什麼意思?
徐嵐不是他女朋友?
“徐嵐跟我說,你們在一起了,你還、還在她家裡過夜了。”
“她說你就信,那我說你信不信?”
“你說什麼?”
“我在你家過過夜。”
“蔣驍!你別瞎說!我還沒嫁人!你汙衊我清白!你不能血口噴人!”溫雪炸毛。
蔣驍大笑:“怎麼,徐嵐汙衊我清白就不算瞎說了?”
溫雪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