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似的。
女人就是麻煩。
說也說不得。
說兩句就掉眼淚紅眼睛。
監控開啟,下午的時候,溫雪確實抱了一疊檔案進他的辦公室。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另一個女人也進了他的辦公室。
不是別人,正是跟溫雪一起進秘書部的徐嵐。
這兩人負責不同的事務,溫雪年紀小,主要就負責辦公室內部的瑣事,徐嵐年紀大點,主要負責外向型合作。
除了她們,下午沒有別的人再進過他的辦公室。
如果如溫雪所說,檔案被人拿走了,那只有徐嵐。
徐嵐在他的辦公室裡呆了十分鐘左右,出來時手上有檔案,不知是不是溫雪送來的檔案。
蔣驍抽著煙,一雙鋒銳的眼睛盯著監控螢幕看。
小姑娘跟他委屈、哭訴也不是沒道理,東西被人拿走了,又捱了他的罵。
論做事,溫雪肯定不是徐嵐的對手。
約摸過了半個小時,蔣驍抽了幾支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蔣總,我看您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您還在工作嗎?”溫雪從門口探出腦袋來,烏溜溜的大眼睛裡藏著怯怯的痕跡。
蔣驍掐滅菸頭,拿上車鑰匙,目光掃向她:“等你。”
溫雪:“……”
她立馬感動得眨眼:“蔣總,多謝你送我回家,我改天請您吃飯。”
“別改天不改天的,就你現在這工作態度和水平,我看用不了多久你就得捲鋪蓋走人了。”
小姑娘的眼睛紅了一圈,難過得要命,心口“噗通通”跳。
她的實習期過不了?
她要被辭退了嗎?
鼻子一酸,她差點在蔣驍面前哭出來。
可她硬忍著沒哭,只抽了抽鼻子,帶著哭腔:“不管還能幹多久,我會盡力幹好的。”
“你的工作可替代性很強,說白了,我隨便招個人進來都能做,憑什麼要你這種毛手毛腳的小姑娘?嗯?”蔣驍走過去,逆光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影遮住一半的光線。
他給了她無形的壓迫感。
溫雪頭不敢看他,頭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