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別怕,沒事。”宋邵言抱著她,安慰。
下一秒,他抬起頭,深邃幽沉的目光落在白人男子身上:“你想如何?”
“賠錢啊!我這車的顏色是限定色,賠錢,你至少得賠……得賠五千美金!”
“呵。”宋邵言嗤笑,“你這車怕是也不值五千美金。”
“我不管,你得賠錢。”
“不賠……不是小糖果弄的……”小糖果很委屈,但聲音很堅定。
“嗯。”宋邵言摸摸她的頭,“當然不賠。”
“你說什麼?”男人見他坐在輪椅上,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氣焰囂張道,“今天你要是不賠錢,就別想從我身邊過去。”
宋邵言不語。
他實則沒精力來處理這種事,剛剛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打電話給學校的警衛室。
他在圖書館裡看到了。
只不過他還沒來得及過來,小糖果就已經被這男人拽住。
陽光下,他抱著小糖果軟綿綿的身子,他能感覺到小傢伙還在顫抖,可憐兮兮。
他安撫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小丫頭倒也堅強,很委屈,但沒哭。
“一個大人汙衊一個小孩,倒是很有意思的事。”宋邵言淡淡道,“既然你選擇做這麼下作的事,也別怪我不客氣。美國的法律素來嚴苛,你放心,律師函我一定送到你手上。”
“你……”男人心虛,目光躲閃地看了宋邵言一眼,用外文罵了幾句。
他開啟車門。
正當他準備開車離開時,學校警衛室的人趕到,一群人把車子包圍。
宋邵言簡單跟他們解釋了下事情經過,剩下的,就全都交給他們去處理。
他不想處理這種亂七八糟的事,直接打了電話給紐約的代理律師,讓他過來一趟。
小糖果不敢看外面,只趴在宋邵言的懷裡,一聲不吭。
“沒事了,小糖果。”宋邵言喊她的名字,“叔叔都處理好了,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