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你兒子,我是你男朋友。知道什麼叫男朋友嗎?就是很an很厲害那種,會時時刻刻把女朋友保護在懷裡的。”
“算了吧,我又不是你以前那嬌滴滴的小女朋友,小白花。”
還保護在懷裡。
寧安可不吃這一套。
她也早就不是二十歲左右的小女孩了。
她有自己獨立的見解,有自己的判斷力和價值觀,她已經不追求那種傻乎乎的愛情,她這個年紀也不適合再追求。
自己也是工作很多年的人了。
宋邵言鬱悶。
要是天底下的女人都像寧安這樣,可怎麼能搞得定,如此理性。
寧安帶他去公園。
因為天氣晴好,公園裡的老人和小孩子特別多,還有悠閒的情侶在散步。冬天的太陽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那是一種極其舒適的溫暖。
走累了,寧安會坐在長椅上休息。
她也會給宋邵言介紹紐約的風土人情,她來這兒五年了。
宋邵言倒聽得津津有味,或者說,只要是她說的話,他都愛聽。
冬天的公園裡,樹木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幹,滿目蕭瑟,卻也別有一番韻味。
“安安,要是手術成功了,你跟我回宋宅好不好?”宋邵言滿眼期待。
“你倒是給我一個讓我回去的理由。”
“手術成功後我就和以前一樣帥了……玉樹臨風,遺世獨立,翩翩佳公子。”
寧安翻了個白眼。
“我很想我京城的朋友,好幾個你也見過,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再把你重新介紹一次。”
“你怎麼又在胡思亂想?想的真多。”
“我覺得我的這些想法合情合理。”
“煩死了,你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手術的事。”
“那種事不能想,想也想不通,我喜歡想一些美好的事。”
“戲精。”
寧安懶得跟他說話,坐在長椅上,有時候看看天空,有時候看看遠方。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羌笛綿綿,時光悠長。
宋邵言覺得,和她坐在一起不說話也挺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