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錄直言,目光平視前方。
他也絲毫不避諱自己脾氣不好這個事。
童謠沒說話,再次沉默。
一時間,車內陷入僵持的氣氛,只有空調的風吹出冷氣。
車子拐進童謠工作的機關大院,停下。
溫錄也沒有送她進去的意思,直接將車在停車場外一圈停下。
童謠拿著包下車,踩著高跟鞋離開,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像是在生氣。
駕駛位上的溫錄嗤笑,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嘲諷弧度。
生氣?他非常討厭跟他生氣的女人,這是他改不掉的習慣。
而且童謠生氣生的莫名其妙,他幫她出頭,幫她討回公道,換來她莫名其妙的生氣,當他溫錄是什麼?
溫錄沉著臉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一整天,童謠心不在焉。
下午的時候保險公司打來電話,事故處理好了,卡宴司機全責,她的車已經在修理。
因為車子寫的是溫錄的名字,需要溫錄簽字才能進入賠償流程。
童謠知道,溫錄早上已經說明白了,以後她不能再自己開車上班,必須得由司機送。
她若是再發小脾氣,溫錄可能就不准她工作了。
本來是她自己努力獲得的工作,但去留,並不能由她自己決定。
晚上的時候,溫家司機來接她下班。
“太太,小少爺已經在車上,可以回家了。”
童謠不想說什麼,上車一把抱住墨墨,墨墨正在乖乖看漫畫書,媽媽抱他,他也抱住了媽媽。
“墨墨,我們晚上出去吃飯吧?”
“好。”
童謠不想回家,回去後她覺得冷清。
童謠讓司機開車帶他們去市中心的廣場。
正好謝逸飛的電話打過來:“童謠,晚上有沒有空?請你吃飯。”
“我正好在市中心這塊,你要不過來?”童謠報了串地址。
“等我。”
謝逸飛請童謠吃過好幾次飯,童謠過意不去,這次,她打算請謝逸飛。
一家裝修低調耐看的東南亞餐館,童謠在包間裡教墨墨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