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錯的話,你早就跟會場不少人透露了你過來的目的以及能接受的手稿底價,底牌都亮了,還怎麼跟人競爭?”
許深又往她心口戳了一刀。
黎晚知道自己不行,但自己知道跟別人說出她不行是兩碼事。
“告訴我,天天在哪。”許深壓低聲音,問。
“兩年了,你還是要跟我搶天天……我不會告訴你他在哪的,這一次,你也搶不走。我給天天在英國入了戶籍,你以前的撫養權申明全都作廢,你搶不走了。”黎晚有了底氣。
更何況,英國不是南城,他不敢亂來。
許深又笑出聲。
黎晚不知他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她用手推了推他。
可惜,推不動,他擋在她的跟前。
“黎晚,擅自作假製造車禍這個事,你真不怕我告你?如果我把你告上法庭,你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你覺得法官會偏向誰?”
“許深,你何必呢?我逃到天涯海角你是不是也要對付我?我只是想要天天,這也有錯嗎?”
“有。”許深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跟前,對上她醞釀的眼睛,緩緩道,“你只要天天不要我,就是最大的錯。”
四目相對,空氣突然沉寂。
許深淡淡道:“讓我見見天天,你知不知道我兩年沒有見兒子了?”
“兩年算什麼……天天生下來後,你三年沒見,不也過來了……”黎晚面色淡薄,“再說,金雁靈給你生的孩子,也有兩歲了吧?”
“兩年前你連給我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跟著唐景州跑到英國,那好,遲來兩年的解釋,你聽清楚,金雁靈沒有懷孕,她騙了你和我母親。還有一個解釋,我沒有碰過金雁靈。”
他的解釋和坦白瀟瀟灑灑,坦坦蕩蕩。
他沒有做虧心事,自然不會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