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合,忘年之交,這個回答滿意嗎?”
“許深,這一次,你想怎麼搶走天天?”黎晚滿是警惕地看著他。
“我說了,這一次,我要帶走你和天天。”
“我不會走的,我會一直留在倫敦,如果沒說錯,你的事業在美國,所以,我們不會有交集了。你不要把時間再浪費在我和天天的身上,你完全可以重新找一個喜歡的女人,結婚生子。”
“你可真是焐不熱。”許深忽然感慨。
沒見過心腸這麼硬的女人,相處這麼久,就真得沒有對他動過心?
“我餓了。”
服務生陸陸續續送餐過來,黎晚低頭吃飯,不再想跟過去有關的事。
過去的,都過去了。
吃飯時,許深的話比黎晚要多。
他說了這兩年在美國的一些事,也包括陸蕾的事。
陸蕾跟著去了紐約後身體好了很多,抑鬱症也在逐漸減輕,整個人都變得開朗起來。
莫凌放一直陪著她,辭掉了醫院的工作跟著她,成了她的家庭醫生。
當然,陸蕾這兩年挺後悔,時常會跟許深說之前沒有好好對待黎晚和天天,直到他們去世,她才後悔不已。
她其實沒有那麼恨黎晚,以前無非是姿態過於高傲,瞧不上黎晚。
後來才知道,誰都有可能從天上跌入泥潭,誰也都有可能從醜小鴨變成白天鵝,所謂錢財、家世都不是多重要的,她對以前的歧視和高傲無比悔恨。
不過,她目前還不知道黎晚和許深活著這個事。
許深也說了一些他父親的情況。
許廣豐跟高梅領了結婚證,高永和趙菲也結婚了,一家子看上去十分幸福,至少比以前那個家幸福多了。
許廣豐非常滿意,甚至不再跟紐約這邊有往來,就當是沒有生許深這個兒子。
“晚晚,你看,我過得並不比你好。”他苦澀地笑了笑,唇角間是薄涼的弧度。
至少,她還有天天。
他是真得……什麼都沒有。
黎晚聽他說了這麼多,沒想到許廣豐這個人如此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