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伽還是第一次見到許深,但惠芬跟他提過很多次。
惠芬拉著黎晚小聲聊了會兒,挺心疼:“晚晚,你好好陪著他,沒事的,你爸已經找好專家,明天就能過來。”
“醫生說應該沒什麼事了,但還得看恢復情況。”
“沒事沒事。”惠芬拍著女兒的肩膀安慰,“有你爸在呢,你爸會找到瑞士最好的醫生。”
“謝謝你們這麼晚從倫敦趕過來,你們很累吧。”黎晚看著她的爸爸媽媽,很是感激。
“不累,看到許先生好好兒的就好,聽你在電話裡哭的時候我們心都揪起來了,你爸二話不說就買了機票帶我過來。”惠芬輕言細語,“晚晚,你累了吧?要不要去睡一會?”
黎晚直搖頭:“我要守著他。”
“那你保重身體,許先生會醒過來的。”惠芬沒想到黎晚和許深的感情好到了這個地步,她聽到黎晚在電話裡說許深替她擋住了雪團時,挺吃驚。
至少她覺得她沒有看錯人,也沒有把女兒錯付給別人。
段文伽把帶來的營養品放在桌上,他對黎晚道:“要不要我把天天帶到倫敦去?”
“讓他留在這裡吧,他也想看到他的爸爸醒過來。”黎晚沒想讓天天離開,但她忘了,段文伽和惠芬根本不知道天天是許深兒子。
惠芬聽到後一愣:“爸爸?天天已經認許先生了嗎?許先生是不是很喜歡天天?”
黎晚也一愣,她這才想起來,她還沒有跟她爸爸媽媽解釋過這件事。
“爸,媽……有個事一直沒跟你們說,其實我和許深認識很多年了……我十八歲的時候認識了他,在南城。”
黎晚斷斷續續說起以前的事,當然,不該說的都沒說,她也不想讓她的爸媽揪心。
段文伽聽她說這些都很震驚,素來溫和沒有情緒的臉上多了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