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許深只是想念當年她在玫瑰湖幫他熨衣服的時候了,她熨的衣服平整乾淨,會用上特別的香料,那種味道,總是能讓他在第一時間想起她。
兩年了,這兩年他再沒有過這待遇。
許深把行李箱中的行李都拿出來,把襯衫遞給她,用溫柔又讓人無法拒絕的聲音輕輕哄道:“幫我熨衣服,我先去洗個澡,等會帶你出去吃飯。哦,對了,天天呢?在上課?”
“你可算想起天天了啊……”黎晚真是服氣,他這一路上就沒提這個兒子。
許深:“……”
“他還沒有放學,你去洗澡吧,等我們出去的時候正好去接他。”
“那行。”許深拿了浴巾和洗漱用品去浴室。
黎晚從酒店套房裡找出熨斗,在工作臺上將他的襯衫攤開,酒店裡沒有香料,她便將就著替他熨了熨,動作熟練。
熨好衣服,又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櫥和行李箱。
他正好去了美國一週,如約回來。
這段時間,他每天給她打電話,有時候閒聊,有時候他會說一些自己近日的情況。
平淡的相處,像極了認識多年的戀人。
沒多久,許深出來。
他擦著頭髮,身上裹著白色的浴袍,浴袍v領下是性感的小麥色肌膚,脖頸修長。浴袍下的雙腿筆直結實,身材撩人,即使是寬鬆的衣服都遮不住他的身姿。
他從衣櫥裡挑了件乾淨的衣服,因為是黎晚熨的,他的臉上滿是笑容。
“晚晚,想好晚上吃什麼沒有?”他看向落地窗邊坐著的黎晚,她正低頭看著手冊。
“聽天天的,他還不知道你回來。”
“聽他的幹什麼,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當然是小孩子想吃什麼就聽小孩子的,你怎麼當人家爹的?”
“比起天天的爹這個身份,我更喜歡黎晚的老公這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