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氣,不一樣。你要真見了就知道了……”
“這麼帥?”黎晚被勾起了好奇心。
要知道,她媽媽從小經歷藝術和階層的薰陶,審美要求極高。
她說帥……那應該是特別帥了。
“嗯,不騙你。”惠芬認真點點頭,“我跟他聊了會兒音樂,他也懂,不是外行那種不懂裝懂,是真得懂。他的修養、談吐不是一朝一夕練出來的,是從小到大薰陶出來的,耳濡目染。所以啊,iles先生不一樣,我覺得挺好。”
“真難得聽媽媽你這麼誇一個人……”黎晚真得好奇了,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她媽媽這樣挑剔的音樂家都驚為天人。
黎晚喝了一口茶,微微撩開耳邊的碎髮:“媽,這位先生這麼優秀的話,那似乎有很多人追……他不太會看得上單親媽媽的……”
“他自己也跟我坦白,是有不少人追,但他並不喜歡,所以一直還單著。至於他看不看得上你,我覺得不重要,你可以跟他交個朋友。”
“我都害怕相親了。”黎晚託著頭。
“你要是怕我陪你去?”
“那要不約個白天時間,我去見見,正如您所說,交個朋友挺好的。”
她母親是個很靠譜的人,不會輕易給她介紹物件,這一點,她清楚。
“行啊,我跟iles先生說一聲,看看他什麼時候有空,明天週末,你們可以見見。”
“嗯。”黎晚點點頭。
她更多的是好奇。
母女倆聊得很投機。
中午的時候,段文伽在花園裡設了酒宴,一家人坐在生機盎然的花園中吃飯。
秋風輕輕吹,麥穗壓彎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