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外面熱鬧的世界和茵茵綠草,眼底起了一層朦朧的水花。
她想,他才是她的藥。
離開了他,她的餘生都無法安寧。
那頭,接起電話。
“夫人。”他還沒睡,坐在床上接電話,黑白簡約風格設計的床頭亮著一盞檯燈。
空氣很安靜。
他未曾想到陸蕾會給他打電話。
強忍著要咳嗽的感覺,他剋制地保持著自己一貫的冷靜和沉穩。
“今天阿深婚禮,你怎麼沒有過來,阿深說……他邀請你了。”
“抱歉,對不起,我有點事沒有能趕過去,已經跟許先生說過了,真得很抱歉。”
“什麼事啊。”
莫凌放沒想到陸蕾會問。
噎了噎,他才如實道:“生病住院,剛出院。”
“嚴重嗎?”
“好多了,沒什麼大礙。”
莫凌放其實沒想到陸蕾會關心他,畢竟幾個月前他離開紐約時,她絲毫沒有過問,也沒去飛機場送他,這幾個月他們之間更是沒有通一個電話,就好像從來不認識一樣。
“感冒?”
“差不多,發燒,溫度比較高。”
“那你現在一個人住?”
“是,夫人。”
“我沒有名字嗎?為什麼還要叫我夫人?”陸蕾覺得煩。
莫凌放又噎住,被她嗆得許久才出聲:“陸太太。”
“你這人,很沒意思。”陸蕾突然不悅,掛了電話。
莫凌放一頭霧水,他坐在床上,盯著陸蕾的手機號碼看了很久,實在不知她為何要掛他電話,只是因為稱呼嗎?
他叫的有什麼錯嗎?
莫凌放默默坐著,頭還很痛,吃藥後整個人昏昏沉沉。
他的眼底是黯淡的光,耳邊還回旋著陸蕾的聲音。
她真得是個脾氣很大的女人,說掛電話就掛電話,都不屑跟他多說幾句。
莫凌放輕輕笑了笑,因為身體不怎麼舒服,他關了燈,躺床上睡了。
今天沒有能去許深的婚禮,他多多少少有點愧疚,畢竟因為陸蕾,他和許深也認識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