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佳期看著窗外,嘴角邊是嘲諷的弧度。
“那你打電話給我,是想告訴我什麼?”
“你!”江瑤被她的態度氣得不輕,“我告訴你,在芝加哥,別惹我江瑤的人,你還真以為自己厲害了?敢把我未婚夫送局子裡?吃了熊心豹子膽。”
“那我現在知道了,你可以主動掛電話嗎?”
“葉佳期,你悠著點,哪天我不高興,把你驅逐出境。”
“江小姐,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葉佳期根本不想理會她這種幼稚而無聊的威脅。
“葉佳期,彆嘴上說的好聽,你好像還沒有從我公司辭職吧?這麼有骨氣,為什麼不主動點?等我趕人?”
葉佳期眉頭皺起。
辭職信她早就交了,但被喬斯年壓了下來。
思忖片刻,她淡淡道:“江瑤,可能是辭職信被信箱攔截了,我等會兒單獨發一封給你。”
“別找藉口,你這種說一套做一套的女人,最虛偽,虛偽極了。”
“如果不是重要的事,別再給我打電話。”葉佳期毫不客氣,眼中凝聚著冰冷的寒霜,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江瑤已經三番五次跟她宣告主權,這一次,她把喬斯年從局子裡撈了出來,一定動用了不少關係。
國外不講人情,要撈一個人,沒有十足的金錢和地步可做不到。
喬斯年恐怕很感激她。
一個是嘴上的小人,一個是動手的小人,兩人吶,還真是金童玉女,很般配。
收起手機,她又繼續收拾東西。
在整理包的時候,手指頭無意中觸碰到那張合照。
目光頓了幾秒。
她把照片夾進一本早就不看的書裡,堆放到雜物之間。
低下頭,葉佳期繼續整理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