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
他只是想不明白,她身上為什麼會有傷。
她口中的丈夫對她很好,不至於是家暴,而她手腕上那道傷疤,很像是割腕後的傷痕。
如此一想,他脊背生寒。
割腕?是因為她捨不得她那個老公?
喬斯年皺了皺眉頭,不再往下想。
“等會兒自己先睡,我把工作處理完就陪你。”喬斯年開始替她擦拭身子,“今天工作有點多,會比較遲,你不用等我。”
“過兩天我要去學校取一份畢業報告,你陪我一起去嗎?”
“我幫你去取?”
“不行哦,得本人親自領的,要簽字。”
“這樣,那我陪你去。”喬斯年應了。
私心裡,他是想和她一起去的。
恨不得將她一天24小時的時間都嵌在自己這兒。
他承認,上次看到她和程遇之從學校出來,他很嫉妒,那顆嫉妒的心一直在燃燒,至今才稍稍平靜。
還有她手裡頭的那捧雛菊,很美。
男人,嫉妒起來可不比女人大方。
“你最近不忙?不用出差?有時間陪我去取報告嗎?”
“在你生孩子前,我都不敢忙。”
“那可不行,寶寶沒奶粉錢怎麼辦。”葉佳期調侃道。
“你家喬先生可以出賣色相。”
“……”葉佳期白了他一眼,“這麼墮落。”
說著,她用潮溼的手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喬太太不允許你出賣色相,因為你是喬太太一個人的。”
她不甘心地勾住他的脖子,瞪著他。
喬斯年忍不住勾唇:“知道。”
葉佳期洗澡洗得挺開心,又可以和喬斯年聊好長時間。
他工作的時候她不會打擾他,但她真得很想跟他說話,不停說話。
哪怕像從前一樣,她絮絮叨叨說個不停,他默默聽著,也是很好的。
但他,一定要在她身邊。
洗過澡,喬斯年像哄小孩子一般哄她上了床,又忍不住在她肚子上親了親,眼底是溺愛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