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抓傷,心情也不好,一連幾天都泡在酒吧裡,沒有回錦園。
等他再一次回錦園的時候是傭人打來電話的時候,傭人在電話裡說,她吞了安眠藥。
他當時在酒吧,酒立馬就醒了。
闖了幾個紅燈……他記不得了,他只記得他趕到了醫院,踹著搶救室外的牆,瘋子一樣耍酒瘋:“韓雨柔,你要是死了,我就拔了韓運的氧氣管!你聽清楚,我再說一遍,你要是死了,我就拔了韓運的氧氣管,我讓你們父女黃泉路上作伴!”
“韓雨柔,我說到做到,你信不信?你要是不信,你就死給我看啊!”他扯著嗓子大喊,喊得喉嚨都嘶啞了。
但那是醫院,是搶救室外,容不得他撒野。
他很快就被人拖了出去。
他眼睛通紅,整張臉上都是一種駭人的表情,他死死盯著搶救室的門看,直到醫院的人把他拖走。
傭人說,她吞了一瓶安眠藥。
一瓶……整整一瓶。
她看上去柔柔弱弱,哪裡來的勇氣吞一瓶安眠藥?誰給她的膽子啊?
他以為他威脅得很到位,她既不敢逃又不敢死。
可如今,她打了他一巴掌,她吞了安眠藥,就躺在搶救室裡,是死是活還不知道。
那一晚,酒意全部衝到了他的腦子裡,整個世界突然就變成了黑色。
那一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也許是他喝醉後做的一場夢。
後來她搶救回來了,洗了胃,整個人都瘦的不像樣。
“容總,容總。”會議室,有人喊他,“容總,您對這個方案的構思,還滿意嗎?”
他回過神來,他怎麼走神了。
他盯著投影儀看了一眼,漫不經心:“還行。”
“那好,我就繼續講我們部門接下來的構思。”
容錦承一會兒看看投影儀螢幕,一會兒翻翻手裡頭的檔案,腦子裡情緒有點複雜。
韓雨柔被他丟在了辦公室。
其實自那次她吞了安眠藥後,他跟她保證過,不會在辦公室這種地方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