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掀起任何大風大浪,因而他幾乎沒有對喬斯年監控過。
事實是,監控了也不會發現什麼,喬斯年每天都在集團兢兢業業工作,加班、應酬、談判、開會,甚至還親自開車去工地“監工”,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
都是狐狸,可他還是沒有能算計得過喬斯年。
哪怕現在他的槍指在喬斯年的腦袋上,他依然是被動的那一個。
而喬斯年臉色冷靜,輪廓分明的臉龐上是幽深的線條,眼底湧動著黑暗的光澤,波瀾不驚。
外面還在下著大雨,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混沌,不見天日。
江寬的手在抖,這一刻,他可真是恨極,情緒瀕臨一個要崩潰、爆發的點。
這時,喬斯年的手機響了。
茶几上,手機在震動。
“江瑤”兩個字,不停閃爍。
喬斯年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又轉頭看向江寬,唇角是帶笑的痕跡,不動聲色。
江寬的手槍一直沒放,喬斯年便沒接。
十幾秒後,那頭結束通話。
但一分鐘都沒到的時間,江瑤的電話再一次打過來。
江寬放下手槍。
喬斯年這才收起唇角的弧度,彎下腰,修長的手指拿起茶几上的手機,接聽。
“evan,你怎麼才接電話啊,在幹什麼呢?不會還在加班吧?你不是說晚上要來看我,什麼時候來?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就睡覺了。”江瑤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嬌嗔,她在跟喬斯年撒嬌。
喬斯年還沒有什麼反應,一旁的江寬卻痛心疾首地咬牙,痛恨。
“evan,你怎麼不說話?你在哪裡呢?剛洗完澡嗎?”
“我等會兒就去醫院。”喬斯年開口,淡漠道。
“好啊,那我就遲點睡,這裡的風景可真不錯,護士伺候得也不錯。只不過最近多雨,我來了之後就沒有出去過了。你今晚上……要不就睡這邊唄?你總是說睡不慣,其實這裡也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