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都是經過精心打磨和雕琢的,無需仔細看就能體會到做工的精湛和設計的的精巧。
喬斯年將戒指拿出來,放在手上來回看著。
車內幽冷的燈光下,這枚戒指美得不可方物。
這是他的戒指。
“總裁,還有別的吩咐嗎?那家子漁民我都派人看著呢,不會出什麼差錯。”
“不用看了,放了他們。”
“啊?好,明白。”
“你先出去,有什麼事我會打電話給你。”
“明白,總裁。”
男人屁股還沒坐熱,聽到喬斯年的吩咐,只好重新拿過雨傘開啟車門出去。
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雨中。
喬斯年盯著鑽戒看了很久,視線一直落在那美麗的藍色妖姬上。
良久,他關掉車內的燈,將戒指收進口袋中,沒有再看。
他點了一支菸夾在手指間,煙霧在車內繚繞,他的內心卻格外平靜,不起波瀾。
凌晨的時候,雨小了些,從傾盆大雨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喬斯年有了睏意,他閉上眼睛休息。
微弱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他幽邃的臉部輪廓更顯得稜角分明,鼻樑高挺,睫羽纖長。
這一刻,他反倒有了輕鬆感,也是這大半年來最放鬆的時刻,就連心跳都變得緩了許多。
以後會更輕鬆,二十年的牢獄生涯,不用再去應付勾心鬥角的複雜,也不用再去算計誰,下半生可以推掉所有的責任,一個人度過。
他睡著的時候也沒有再做夢,只是心臟的位置有隱隱的疼痛。
殘缺的心到底比不上一顆完整的心,每跳一下都是疼痛感。
不遠處,產房。
江寬在門外左右徘徊,焦急地走來走去。
不一會兒有醫生走出來,看了他一眼:“江董,evan先生不在嗎?”
“嗯。”江寬臉色冷漠,輕哼一聲。
“那您籤個字吧。”醫生把一疊檔案遞給江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