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回來後正好陪我去做個產檢,可好?”
“葉佳期,我是你什麼人,我憑什麼跟你去做產檢?嗯?”
“你不是在追我麼。”葉佳期撇撇嘴,小聲嘀咕,“這點誠意都沒有,怎麼追人。”
“葉佳期,你別太過分!”
喬斯年真心覺得這個女人得寸進尺,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葉佳期被他吼了一聲,委屈地轉過頭,如驚慌失措的小鹿,看了他一眼,小聲道:“不可以過分嗎?”
“……”
她聲音一軟,喬斯年就無力招架。
“算了。”喬斯年握緊方向盤,薄唇抿起,目光直視前方,語氣裡帶著深深的無奈。
無奈到極致,拿她竟毫無辦法。
她是一道讓他無解的題,好幾次都覺得快要算出答案了,卻又在塗塗改改間發現,錯了。
心,在方寸間亂了,就像這窗外的雨,紛繁而錯亂,不見盡頭。
他澄澈的視線落在窗外,心口是起伏的躁動。
“等你回來如果還下雨的話,陪我在雨裡走走吧,趁現在天氣還沒有涼。”
“要求真多。”
“多嗎?我沒談過戀愛,不懂啊。”葉佳期看向他,“按理說,不是該陪看電影、陪逛街、陪旅遊、陪打遊戲、陪壓馬路、陪打球、陪……呶,你看窗外,人家小情侶。”
葉佳期指了指外頭。
外面,小情侶大多打著一把傘,頭挨頭,甜甜蜜蜜,有說有笑。
葉佳期的眼底帶著些羨慕,那羨慕散開來,落在她的唇角邊,化作上揚的弧度。
“得寸進尺。”
葉佳期羨慕地看著窗外。
雖說上半年在喬宅的時候,他們也經常膩在一起,然而,沒有自由。
他不敢讓她出門,就算是出門看電影、逛街,也都是清場。
在京城,他們都揹負太多,太多。
如今想來,倒像是夢一場。
把家仇、血恨都忘記的喬斯年,比從前要輕鬆很多,她看得出來。
失去記憶,失去的雖然有愛,但帶走的也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