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他靠近她的耳垂,滾燙的氣息落在她的耳邊。
酥酥麻麻的挑豆讓葉佳期痛苦地直搖頭,她受不了了,真得受不了這種折磨了。
可她,沒有完全喪失理智。
她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誰。
“不要碰我。”她艱難地吐出四個字,沒有睜眼。
“呵。”他壓著她的身體,沒有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窗外的雨水淅淅瀝瀝打在車玻璃上,車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雨水的聲音和他們的呼吸聲。
就在喬斯年凝視著她時,他發現她的唇角邊有一絲血跡。
那一剎,他瞳孔緊縮,掐住她的下巴:“葉佳期,你瘋了!”
她居然在咬舌頭。
她的意識在漸漸模糊,她怕這僅有的意識都沒了,她不想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而疼痛可以讓自己清醒。
“你贏了。”他淡漠地丟下三個字,扣好安全帶,踩下油門。
車子像雨燕,穿梭在雨幕下,這沉沉夜空,無邊無際。
這萬籟俱寂的夜晚,也像是沒有盡頭一樣,一樣看去,只有遼遠的黑暗。
車外,雨水急流。
車內,安安靜靜。
葉佳期咬著唇,掐著手心。
喬斯年一路加速。
邁巴赫穿行在雨中,終於,在附近一家醫院門口停下。
他沒法撐傘,就將西服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抱著她往診室走去。
雨很大,雖然只有短短的距離,但他的襯衫還是溼了。
他把葉佳期交給醫生,自己則在外面等候。
秋夜的雨,很涼,喬斯年抱臂站在視窗,幽沉的雙目看向外面的街道,這個點,四處都悄然無聲,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他的眼中沒有摻雜別的情緒,只有黯淡的瞳孔,一望無際。
他看了一眼手錶,已經是夜裡一點。
醫院裡更加安靜,他站立許久都不曾有一個人從他身邊走過,他想抽菸,但剋制住了。
芝加哥的秋天,還是一如既往的寒涼,來得匆匆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