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比如秋天的衣服。
拿不拿都無所謂的,但她怕不拿的話,以後又要買新的,她已經沒有更多的閒錢。
她低著頭整理衣服,都平平整整摺疊起來。
“你和喬先生,是同居吧?”那個家政阿姨看了葉佳期一眼,“現在分手了吧?”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分手了呢?”葉佳期頭都沒抬。
“我還能不知道嗎?喬先生有未婚妻的,是江小姐。”
“你知道的倒挺多。”
“那當然!”這家政阿姨洋洋得意,“所以,你的箱子我肯定要檢查,喬先生家的東西都很貴重,要是丟了什麼,我可承擔不起責任!”
“要是我偏不給呢?”
“你要是心裡頭沒鬼,沒有拿喬先生的東西,你不會不給!你越是這樣說,越說明你心裡頭有鬼!”
“你的邏輯也是奇怪了,行李箱是我的行李箱,我憑什麼讓你碰我的東西?你又有什麼權力來查我的東西?”葉佳期抬頭,冷漠地看著這個女人。
先前還覺得她敦厚、淳樸,看來她是有眼不識人。
這個家政阿姨不依不饒:“那你總得證明一下,自己沒拿喬先生的東西。”
“我就算是證明,也不是跟你證明。”
這女人在嘴皮子上顯然說不過葉佳期,只是嘲諷地看了葉佳期一眼,嘀咕著進了浴室去打掃衛生。
她一邊走,一邊還很不爽地小聲咕噥:“你們這種女人,不就是為了錢才跟男人上床的,現在跟誰裝清高,偷偷一個人過來,還不知道拿了喬先生什麼東西,這兒值錢東西可不少。”
“你別在背後嘀咕,有什麼話正大光明地說!”葉佳期很不高興,“你要是覺得我拿東西了,你就打電話給喬斯年,你讓他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