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年平靜地聽他說完,臉上沒有一點波瀾,從容、安靜。
程遇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你要是還想知道什麼,看報紙、上網都能知道,兩個月時間,沒發生什麼事。”
“兩個月……”喬斯年忽然呢喃,看向程遇之,“佳期呢?”
“看來你還是清醒的,呵。”程遇之嗤笑,“我沒找到她,她既不在美國,也不在加拿大。”
“我想靜靜。”喬斯年驀地低下頭去,眼中閃過黯淡的光。
程遇之也不是個太多話的人,他和喬斯年本來就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喬斯年轉過頭去,繼續站在視窗面對著樓下的一切。
程遇之也懶得再呆在這,替他關上門,去找醫生。
科室。
喬斯年的主治醫師正在看報告。
程遇之上前打了招呼,詢問道:“病人現在是什麼情況?我看他情緒不太對。”
“剛醒來是會有這種情況存在,畢竟睡了兩個多月。但我們透過檢查發現,他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不管是外傷還是內傷,都已經康復,只需要靜養就可以。”
程遇之點點頭:“那他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他今天剛醒來,我們的建議是,再住院觀察幾天,如果一切機能穩定,就可以出院。”
“他既然醒了,醫生你有什麼事就跟他本人溝通吧,他是個脾氣不太好的人。”
“可以。”
程遇之沒有打算再管喬斯年,他也不欠喬斯年什麼。
程遇之又交代了醫生幾句後,這才離開醫院。
紐約城陽光正好,繁華如故。
細碎的光芒被紛繁的樹枝剪出錯亂的影子,大街小巷都是熱鬧非凡,空氣中隱隱傳來春天的花香。
春風和暖,時光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