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小喻的時候,蕭紫的眼裡、眉梢上都是喜悅。
葉佳期沒有提任何不該提的人,一直和蕭紫坐著聊聊天。
午後的雨水淅淅瀝瀝落在地面上,水珠在地面濺起一粒粒珍珠似的水花,晶瑩剔透,歲月情長。
……
在倫敦的幾天,葉佳期見了蕭紫,也見了師父。
師父精神狀態很好,絲毫不顯老,還是那麼輕健穩重。
喬斯年去訓練場陪師父下棋,師父見到喬斯年是最高興的,他總是說自己沒有看走眼,喬斯年是他最得意的門生。
當然,葉佳期會揶揄道:“師父,你不覺得他缺點還是蠻多的嗎?”
“對,這個我承認,也就佳期這姑娘肯嫁你,不然,斯年,就你的性格脾氣怕是要一直單著的。”
喬斯年:???
半晌,喬斯年抽著煙,眼眸微微眯起:“所以,她二十歲那年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葉佳期:“……”
葉佳期忍不住在心裡頭罵了他一句“老不正經”。
師父心情好極了,在這兒沒什麼人陪他下棋,他和喬斯年棋逢對手,玩得興致很高。
喬斯年當然會在不經意間輸師父幾顆棋子,反正結果都不重要,師父開心就好。
葉佳期去廚房幫忙做菜,她打算晚上打電話讓蕭紫帶著小喻也來吃飯。
客廳裡就只有喬斯年和師父兩個人。
老人家沉聲道:“這次來倫敦,見過小紫和孟沉了嗎?”
“還沒來得及見,佳期見了小紫。”
“他們倆都在倫敦,小紫倒是經常帶小喻來陪我,孟沉這傢伙成天忙工作,很少過來。”
“事業或許是他唯一的寄託了。”
“現在這樣也好,橋歸橋,路歸路,也罷也罷。既然月老那根紅線沒有能把他們兩人系在一起,也就不必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