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眼中溢滿閃爍的淚花:“可不可以不分手?我真得很愛你。”
穿著一身淺紫色連衣裙的金雁靈看上去柔弱嬌娜,眼睛紅紅的,期待地等著許深的答案。
“我許深說一不二。”
“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總不能無緣無故就分手了。”
“我許深說分手需要給理由?”他臉色薄寒。
細細思量,他也沒愛過金雁靈,無非就是空窗期金雁靈正好追求他,他在美國的那段時間又是一個人,金雁靈又恰好比較健談。
金雁靈心寒,她差點就哭出聲:“深,別這樣,咱們冷靜冷靜好嗎?”
“叫我許總。”許深眉眼裡有一層薄怒,“還有,如果好聚好散,東昇依然會捧你,但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別怪我。”
他沒有時間跟金雁靈在這裡周旋。
說完,他大步離開院子。
金雁靈錯愕地看著許深離開的背影,心口是絞痛的感覺。
為什麼說分手就分手……
這個男人太薄情了!
他是不是跟她分手後又去跟黎晚那個女人攪在一起?那個黎晚配得上他嗎?
許深離開金谷園,顧明望已經開車來接他。
他的行李,顧明望都幫他裝在後備箱,許深沒打算坐包機,訂了去紐約最近的機票。
一路上顧明望都在跟許深彙報許氏集團的情況還有一些重要事項。
“許總,您打算什麼時候回南城?”
“最近一週肯定不能回來了,許氏交給你處理,有重要的事再打電話給我。”
“行,我明白了。那高永那邊呢?繼續盯著嗎?”
“盯著。”
“那我把這一週的所有應酬都幫您推掉,下週的應酬到時候再跟您商量。”顧明望低頭看著手裡的筆記本,做著標記。
夏季的清晨很悶熱,太陽直直照在玻璃窗上,車裡開著空調,但溫度依然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