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顧明望疑惑:“許總……真不查了?”
“別讓我再聽到她的名字!”許深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顧明望:?
許總這脾氣……真是陰晴不定。
天氣熱,及時車內開了空調,許深依舊急躁無比。
他從來沒有這麼心煩過,他又開了一罐冰啤,眉頭擰起。
車子一直沒有開走,許深看著遠處一望無際的天空,他從來沒有像這般絕望過。
是,是絕望。
從未體會過的感覺。
他不太懂這是什麼感覺,只知,這是一種無助,一種溺水般的無助。
就像幼年掉進水裡,那時候還不會水的他抓不到一樣東西,在絕望之中都喊不出聲音,任由河水貫徹全身,直到腦中一片空白。
那是一種真正的絕望。
中午的街道很安靜,路上的人更少。
許深的車就一直停在一棵大樹下,他在車子裡抽著煙喝著啤酒,眼底是望不見底的幽沉。
車外驕陽似火,明晃晃的日光焦烤這大地,地面彷彿都“滋滋”冒著熱氣,樹上的蟬聲都歇了。
啤酒不盡興,許深把車開走,開到最近的一處酒吧。
還是白天,酒吧人影稀疏。
剛找好停車位,一輛黑色瑪莎拉蒂從後面包抄過來,越過許深的車,直接搶了許深的車位!
許深皺眉,冷靜的眉眼看向前方。
在南城,還有人這麼大膽。
瑪莎拉蒂是限量款,價值不菲,關鍵是這車,許深在南城沒見過。
許深本就憋著氣,怎麼可能受這種欺負,他打了一個方向盤就往瑪莎拉蒂撞上去!
“轟”一聲,瑪莎拉蒂猝不及防受到劇烈撞擊!
這種把戲許深年輕的時候玩多了,該控制在什麼力道,他比誰都清楚。
他的賓利毫髮無損。
果然,瑪莎拉蒂的車門開啟,一個穿著白色休閒裝的男人下車!
許深降下車窗,整個人慵懶地坐在駕駛位上沒有動。
他就說,誰膽子這麼大,原來是高永。
他那個從未謀面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