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嗯,反正你又不是頭一次出差,肯定知道。”
“那不一樣,你提醒我,我能記住,你不提醒……我就記不住。”許深喝著咖啡,好整以暇看向她。
清晨起床的黎晚在他的眼中有一種別樣風情,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你這次去幾天?”黎晚暫時沒有走,靠在門框邊跟他小聲說著話。
屋外,下著淅淅瀝瀝的春雨,雨水清冽,纏纏綿綿。
“暫定五天,看進展。”
“哦,那差不多又是一個星期。”
“嗯。”許深頷首,“想我?”
“巴不得你一年不回來,那家裡就我和天天了。”
“看不出來,你心腸挺狠,一年不回來……你真不會想我想到睡不著覺?”許深沒生氣,反倒停下吃早餐的動作跟她說話,唇角邊是清風霽月般的笑。
“為什麼要想你?你不回來,你家別墅就是我的,什麼都是我的,天天也是我的。”
“那你不如毒死我來得更快。”
“……”黎晚睨了他一眼,“我上樓睡覺了。”
“再陪我一會,我快吃完了。”
黎晚嘴上說要上樓,其實並沒有挪動腳步,視線還落在許深的身上,眼底是許深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龐。
許深穿戴整齊,白襯衫黑西褲,脖子上系的是天天給他買的那條領帶,他好像很喜歡。
“沒想到今天又下雨了。”許深頗為感慨,“我記得上一次出差去京城也下雨,你知道為什麼嗎?”
黎晚:?
“什麼為什麼,這能有什麼為什麼。”黎晚不買賬。
“天上的雨是我對你依依不捨的離別,懂不懂。”
“噁心吧啦,許深,你二十九了,不是十九。”
“……”又用他的年齡攻擊他。
“你適合騙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黎晚又加了一句。
許深:“……”
許深有被傷到。
春雨連綿。
黎晚在餐廳裡跟許深說了會兒話,等時間差不多,傭人給許深拿了西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