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這款藥,天天就是第一個試藥的病人。
“我不懂醫學。”黎晚音調減低些許,緩緩道,“你既然知道有這款藥,為什麼不去在全世界各地找頂級的專家幫忙試驗?”
“他們能立刻飛過來嗎?嗯?黎晚,你沒腦子嗎?!”許深懶得再跟她說,“讓開,我餓了。”
“你找醫生了?”黎晚不依不饒,她要肯定的回答。
“滾開。”許深發火。
他伸手一推,可能是力氣太大,黎晚的腰撞到了桌角,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許深沒注意,他只想吃飯。
黎晚咬咬牙:“希望你能儘快安排。”
說完,她走了。
她當然不會跟許深一起吃飯。
她依然一個人下樓簡簡單單吃一點。
外面很冷,天空陰沉沉的,南城已經很多天沒有太陽。
風吹起她的髮尾,她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裡,平和的視線裡是一個安謐的南城。
這是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
吃了飯,黎晚肚子有點痛。
她算了算日子才想起來,例假可能快來了。
她什麼都沒準備,黎晚趁著這個時間去醫院樓下的超市買了護理用品。
生了天天后,她的例假總是不準時。
路上,她又接到導師的電話。
她的導師廖文華是播音主持專業的大咖,也是南城廣播電臺的副臺長。
“老師。”
“黎晚啊,晚上有沒有時間,本來是你師姐陪我去應酬的,她正好有事。你呢?忙不忙?是不是在複習?”
“老師,我沒辦法過去,我在外面,不在學校。”
“哦哦,那行,你忙,下次有機會喊上你。”
“知道了,老師。”黎晚不敢得罪導師,雖然她聽說過她導師不少緋聞,都說他比較好色。
黎晚平時學習忙,跟導師接觸的時間不多,他好色不好色,她並不清楚。
廖導平時都帶著她的師姐出去應酬,今天不知道怎麼打電話給她了。
她不會去的。
就算沒有天天的事,她也不會去。
回到兒童醫院。
許深早就在病房外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