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爸爸這是歧視!
許深受不了了。
他摔門出去。
他要是再呆房間裡,不僅會打噴嚏,面板也會過敏。
天天問黎晚:“媽媽,爸爸幹嘛跑了?”
“他好像對花……過敏?他對哪種過敏?”
“不知道……”天天搖搖頭,茫茫然,“我們家裡也有花的吖。”
“哦。”黎晚想,那可能是這束花裡的其中一種吧,她要是知道是哪種,她就天天買。
黎晚幫忙把花放在桌子上,有了這束花,空白單調的病房都彷彿步入了春天。
天天一看到媽媽心情就很好,一會兒要媽媽抱,一會兒要媽媽親。
天天還把袖子捋上去給黎晚看:“媽媽,看看,天天被戳了好多針,好可憐吶。”
黎晚心疼,摟著他在懷裡:“別怕,媽媽在呢。”
“媽媽,你要是忙的話可以過幾天來看天天的。”
“不忙。”
“媽媽,你在哪個大學讀書?”
“南城國際大學。”
“等天天好了,你帶他去玩,可以嗎?”
“好啊,那你要快點好起來,春天的時候,媽媽校園裡的花可漂亮。”
“嗯!會好起來的!”
許深過了半天才回到病房門口,他也下樓買了一捧花。
他要是貿貿然把黎晚的花扔掉,天天肯定會哭會鬧,他只好買了一束不會讓他過敏的花。
許深帶著口罩替換掉黎晚的花,憤怒將那束花丟進垃圾桶。
這女人,五年前爬上他床的時候不是連他的各種喜好都摸得清清楚楚嗎?怎麼,不知道他百合花過敏?
做完這一切,許深才摘下口罩,坐在沙發上翹起腿,看向天天。
這小東西立馬有了精神,活蹦亂跳,開始跟黎晚玩遊戲。
不過,可能是藥物的作用,沒多久,天天困了。
黎晚給他蓋上被子。
天天閉上了眼睛,但還是強打精神看向黎晚:“媽媽,天天睡一會就醒,你不要走。”
“不走,要是媽媽有事離開一定給你留紙條,好嗎?”
“好的,可以的。”天天也不是不講道理,他知道媽媽要期末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