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點關係都不會有。你這樣的女人,也不配當媽媽!”
“那許先生你配當爸爸嗎?哪有人家的爸爸在孩子出生後三年不聞不問不見一面,哪有人家的爸爸在孩子病重的時候都不關心一句,許先生,你捫心自問一句,你真得配當天天的爸爸嗎?”
許深沒想到這個女人跟當著他的面質問他,他壓制住情緒,冷笑:“黎晚,你不用刺激我,我要是能被你刺激到,我也不叫許深了。你給我聽好,等天天出院後,你就給我滾,別給臉不要臉。你和天天接觸的期限僅僅是他住院的這段時間,我希望你擺正自己的位置!”
“許先生,那我問你一句,你給天天找好醫生了嗎?你自詡是一個合適的父親,你有權有勢有錢,那我就問你,你打算怎麼對待天天?你知不知道他的病有多嚴重?你知道嗎?!”黎晚近乎歇斯底里,但考慮到是醫院,她在努力壓住自己的情緒和脾氣,但一雙眼睛早就通紅通紅,像嗜血的兔子。
她不敢惹這個男人,可是為了天天,她什麼都可以做。
他根本不懂這叫什麼,因為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他只是不想許家的骨血流落在外,僅此而已。
他哪裡懂什麼叫舐犢情深。
天天的病情,她再清楚不過,即使陸蕾什麼都沒說,她也清楚。
三年前,為了照顧天天,她差點把自己逼成半個醫生,她連打針都學會了。
那時候,許深又在哪裡?
“黎晚,你應該慶幸,天天沒有跟在你身邊,如果在你身邊,你連住院費都給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