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得很好,甚至,可以給天天找一個更好的媽媽。
黎晚的眼底是充盈的淚水,這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將她的世界割裂的支離破碎。
一輛白色賓士停在校園門口。
黎晚飛奔過去,她知道是許家的車!
到了兒童醫院,司機帶黎晚去住院部的病房,這裡的消毒水味道讓黎晚心神不定,雙腿發軟,差點站立不住。
天天上次生日的時候還蹦蹦跳跳的,這才幾天啊,為什麼就躺在了病房裡。
病房裡,陸蕾在哄著天天,但根本哄不住,天天難受地直踢被子,小手緊緊抓著被子,高燒未退,還在胡言亂語。
黎晚推開門。
暖氣撲來。
她一眼就看到病床上的天天,和三年前一模一樣,病得很重。
黎晚撲過去,蹲在病床前,上前就握住天天的小手,眼裡沒有別人,只有她的寶貝兒子。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天天了,小傢伙長大了,但他不應該躺在病房裡,他應該蹦蹦跳跳的。
“天天……天天,媽媽來了……我是媽媽……”黎晚一遍遍喊他,啞著嗓子,眼淚都掉,“天天,睜開眼睛看看媽媽……媽媽想你……”
陸蕾沒有阻止。
在以前,黎晚不是沒有給她打過電話,曾經苦苦哀求她想見天天一面,都被她回絕了。
她的意思很明確,既然離婚了,黎晚就不該再打擾許深和天天的生活。
更何況,黎晚和許深的婚姻本就來的名不正言不順,黎晚拿了許家的鉅額支票,就該承受這一切應該有的後果。
但這一次,陸蕾首先妥協了。
原來在天天的潛意識裡,只要黎晚,哪怕黎晚已經離開他兩年。
不管如何,陸蕾都儘量去滿足天天的要求,可能……已經是小傢伙最後的一點點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