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跟他這個父親也說不上有多親密。
把天天帶去美國的那兩年,他也很少陪天天,忙起來的時候甚至會把天天交給鄰居和秘書照顧。
說到底,他還是沒有適應父親這個角色。
“許先生。”傭人從門口過來,壓低聲音,“那個女人離開了。”
“你們怎麼看的房子?什麼人都往家裡放?”
“對不起,許先生,是我們的疏忽,平時沒人敢過來的。”
“她下次要是再過來,你們就報警。”
“是,許先生。”
傭人很快退下,許深還在院子裡抽菸。
屋子裡,天天的哭聲小了很多,但還在哭,陸蕾一個勁哄著。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許廣豐回來,一家人才坐在餐廳裡吃飯。
金雁靈是第一次來許家做客,她坐在許深身邊,規規矩矩,沒有亂走,也不會亂說話,這一點讓陸蕾和許廣豐很滿意。
而且金雁靈見過世面,不論許家二老問什麼她都能聊幾句,不怯場脾氣也好。
天天是今天的主角,但他只低著頭吃東西,不說話。
陸蕾心疼孫子,不停給他夾菜:“天天,這個魚丸吃不吃,很好吃哦。”
“嗯。”天天點點頭。
陸蕾給他夾了滿滿一碗好吃的,都是天天平時最愛吃的東西。
許深看不過眼:“能不能別慣著他?他都多大了,自己還不會夾菜嗎?!”
天天嚇得不敢作聲,甚至不敢去吃碗裡的菜,眼裡噙著淚水,小嘴巴撅著。
陸蕾知道許深心裡頭有怨氣,但再怎麼樣,畢竟也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嘛,總不至於不要天天。
天天都這麼大了,他也跟那個女人離婚了,還氣什麼呢。
當年的事過去就過去了唄。
金雁靈哄著許深:“深,今天是小朋友的生日,你這個當爸爸不要這麼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