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長高了,比離開她的時候高了不少,沒胖,臉蛋兒白皙紅潤,可是為什麼只穿了一件毛衣,這樣的冬天會冷。
黎晚又驚喜又擔心,下意識就沖天天跑過去:“天天!天天!”
天天轉過頭,張大嘴巴!
媽媽!
真得是媽媽!
黎晚還沒跑兩步,許深用力拉開車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住黎晚的手腕,狠狠拽住她。
黎晚腳步踉蹌,整個人往後倒下去,差點摔倒!
“你想幹什麼?黎晚!”許深臉色鐵青,大掌掐住她的手腕,素來一貫的斯文瞬間變成凌厲的冷漠,像鋒利的刀,“許家是你能來的地方?”
黎晚動彈不得,轉頭對上許深的眸子和臉龐。
她見過這個男人的次數屈指可數,極少有這樣近距離的時刻,她跟許深不熟也不親近,就像是看著陌生人,只是這個陌生人的臉上盡是冷漠。
很久沒有見過他,黑色大衣下的男人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就連眸子上都覆蓋了一層寒涼的冰霜。
“許先生,今天是天天生日。”她輕聲開口。
“天天的撫養權在我手上,黎晚,你從兩年前就不再是天天的母親,你也不配給他當母親。”
“他今天生日,我給他買了蛋糕和玩具。”黎晚的眼中是淺淺的哀求,泛著光,眼睛紅紅的。
“哦?”許深低下頭,這才注意到她的另一隻手上有包裝精緻的蛋糕,還有一隻玩具,半晌,許深嗤笑:“黎晚,你配嗎?”
“天天是我生的。”黎晚的聲音裡都是絕望。
很快,她把視線收回落在不遠處天天的身上,天天大概是被嚇到了,一動不動。
黎晚的心口都在滴血,外面好冷啊,小傢伙快回家裡去。
天天咳嗽一聲,她都要難過緊張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