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小森寶玩著玩著睡著了,手心裡還抓著小想想的髮卡不肯丟。
小想想也開始黏江辭要回家睡覺,江辭便提前帶小想想回去。
一時間,冷清許多。
喬斯年和宋邵言兩個人還在陽臺上抽菸喝酒,兩人在落地窗前站著,從背面看,兩人的大長腿都分外引人注目。
江辭走了,喬斯年才問宋邵言:“江辭是不是沒有再娶的打算?”
“嗯,他也是很偏執的一個人。”宋邵言道,“他和江家都已經老死不相往來。”
“挺重情義的一個人。”
“我老宋不會看走眼。”宋邵言有幾分感慨,他和江辭也算是認識多年。
江辭對他也是重情重義,當年不離不棄幫他看病、推薦專家。
“說實話,姜姝的事情我也不曾想到,我和姜姝也認識多年,但我從來沒有想過她是臥底。”宋邵言道,“她也是個重情義的女人,我想,她一點都不後悔遇見江辭,唯一的遺憾就是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太短。”
“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喬斯年抽了一口煙,煙霧緩緩繚繞在臉側。
宋邵言也不願再提這些悲傷的事:“明天有空嗎?一起去打高爾夫。”
“沒空,明天要陪喬乘帆去馬場練馬術。”
“不是有老師嗎?還親自陪?”
“你不懂,這叫父子樂趣。”
“……”宋邵言鄙視他。
喬斯年哂笑,微微眯起眼睛。
其實,他只是想多陪陪喬乘帆彌補當年把他送去倫敦訓練場的親情。
而且喬乘帆顯然很願意他陪著,嘴上不說而已。
“對了,老喬,你有兩個兒子,公司只能給一個,你就沒考慮過這麼複雜的問題嗎?像我就沒這個煩惱。”宋邵言唯恐天下不亂,挑撥離間,“兄弟鬩牆可不是鬧著玩的事。”
“喬家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操心操心為什麼小森寶一個男孩子那麼喜歡女孩子的髮卡這事兒比較好。”
宋邵言:“……”
喬斯年挑眉,老宋這人有時候嘴巴就是不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