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許晗笑道,“我們好多年沒見了,記得還是小時候見過。”
“嗯,你們一家在舊金山一直沒回來,我想見你們也見不著。”
“天天呢?我還沒有見過他。”
“他不在我身邊。”許深語調低沉緩慢,斯文有禮,但這份平靜和從容中卻有幾分冷漠,“暫時在他爺爺奶奶那裡。”
“噢,替我向伯父、伯母問好,有時間我一定去親自拜訪。”許晗的普通話不是很好,偶爾還會夾雜幾個英文單詞,“京城離南城有點遠,這次我就不過去了。不過堂哥哥你要是這幾天來京城的話,可以看到我。”
“我暫時去不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忙。”許晗笑了,“那你忙,我不打擾你啦。”
“吃過晚飯了嗎?”
“嗯,吃過了。”
“這次的事多謝了。”
“不用不用,一家人,祝堂哥哥的生意越來越好,影視劇上映後大賺。”
“借你吉言。”
他們沒有再聊,掛上電話,許晗心情挺好。
其實她跟這個堂哥哥已經多年沒有聯絡,她的爸爸和許深的爸爸雖然是親兄弟,但同父異母,所以感情不是很親。
小時候她還沒有隨父母去舊金山的時候倒是在南城跟許深一起玩過,長大後就失去了聯絡。
她父母也不大允許她跟南城這邊的親戚聯絡,她父親經常說沒什麼好聯絡的,斷了南城的關係,生活更清淨。
確實,他們一家在舊金山生活簡單富足,挺好的,也不用想著回國。
這次許深主動找到她也是意料之外,她沒有想到許深會查到她的聯絡方式。
能重新跟堂哥哥聯絡上,她很開心。
小時候吃了不少堂哥哥買的零食呢!
許晗離開臥室下樓。
方城他們幾個男人還在喝酒,她可難得見到方城喝酒。
他是一個負責任的好醫生,極少喝酒,一是對自己負責,二是對病人負責。
不過今天方城喝得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