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情緒不好,也不太想見到許深,她在醫院外呆了很久才回病房。
回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許深突然給她打電話:“黎晚,你去哪裡了?!”
“怎麼了?”
“你的心都飄了嗎?兒子還在醫院,你整整一天都不見人影。”
“天天不是還沒有醒?我也不能去看天天。”黎晚有氣無力,不想跟他吵架呢,鼻子酸酸的。
“你這個女人,心真野,一刻都呆不住。”
“那你打電話是給我幹什麼?”
“天天醒了。”
“啊?我現在就回去,馬上。”
黎晚往醫院裡跑。
也就只有這樣的訊息能讓她高興!
她一直跑回病房,氣都沒喘。
這一次,許深倒沒有騙她。
天天醒了,但還在療養室,戴醫生說,還需要再做檢查。
許深就在療養室外等。
黎晚回來,看到許深,抓住他的胳膊:“天天呢?”
“在做檢查。”
“什麼時候能出來?”
“在外面玩夠了?”
“我沒有出去玩。”
“那你出去幹什麼了?嗯?”許深盯著她的眼睛。
“沒幹什麼,透透氣而已啊,畢竟我看到你呼吸就不怎麼順暢,跟你呆上一天,是要進icu的。”
許深滿臉黑線:?
他立馬推開黎晚的手,皺眉,離她幾步遠,惡狠狠:“離我遠點!”
末了,許深還拍了拍他的衣服,一臉厭惡。
黎晚也嫌他煩。
只准他質問她,不准她說他一句不是?
她才說一句他就擺著一張冷臉,她並不吃這一套。
黎晚很自覺地遠離了他。
兩人,一人站在療養室的左側,一人站在右側,也沒互相看對方一眼。
他們都在等檢查結束。
沒多久,陸蕾也來了,她喜歡帶上很多傭人和保鏢,所以許深很少讓她過來。
“天天怎麼樣了?我的寶貝小孫子怎麼樣了?”陸蕾直奔許深,看都不看黎晚一眼。
黎晚被一群人擠到一邊。
她一抬頭看到的就是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把外面裡裡外外圍著,密不透風,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這群人個子高,黎晚連人群中心的許深和陸蕾都見不著,她就像是一個局外人,被趕出了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