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好像很希望我破產。”
“沒有。”黎晚撇撇嘴,不吭聲了。
她繼續給天天挑文具,不再徵求許深的意見。
黎晚不說話,許深在一旁又覺得寂寞。
他便開始沒事找事:“你挑的本子太難看了,天天是小男孩,不是女孩,你買這麼多粉紅色幹什麼?”
“粉紅色是給我自己買的,我要陪天天一起畫畫、寫作業。”
“……”許深又無言以對。
黎晚覺得他沒事找事,純屬閒的。
她便又懟了兩句:“許深,你偏見太嚴重了,誰說男孩子不能喜歡粉紅色,女孩子就一定要喜歡粉紅色?顏色是上天賜予的禮物,每一份都值得熱愛。”
“……”許深無話可說。
黎晚不睬他了,再一次低頭,認真幫天天挑文具。
只不過她對體育用品不太懂,只好看向坐在一邊的許深:“說好一起挑文具的,你為什麼不動?”
“你想我怎麼動?”許深挑眉,眼底是意味深長的光。
黎晚:“……”
滾吧。
黎晚實在沒招,什麼籃球、足球、乒乓球,她確實不太懂。
只好挑最貴的拿。
許大公子終於從舒適的座椅上站起來,走到她身邊,顛了顛她拿的籃球:“質量還不錯,但不適合小孩子玩,拿這個。”
他重新給黎晚拿了一隻籃球。
“你會籃球?”黎晚問。
“有我不會的?”
“哦。”每到這種時候,黎晚就不大想開口了。
兩人在文具店挑東西,有司機跟在他們後面提東西。
黎晚和許深常常因為眼光不一樣產生爭執,當然每次都是黎晚佔上風,總能說的許深啞口無言。
許深顧及自己的風度,不打算跟她爭,他一個男人,跟女人計較什麼。
逛了兩個小時,許深早已不想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