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轉頭就走。
許深奪過她手裡的盤子,一隻手接住,另一隻手勾住黎晚的腰:“那我餵你也可以。”
黎晚的臉突然爆紅,沒等她反應過來,許深已經往她嘴裡餵了一隻核桃酥。
許深很滿意:“嗯,沒下毒。”
說完,他把黎晚咬剩下的半隻核桃酥送進自己嘴裡,吃掉。
黎晚的臉上是沒有消散的紅潮,她忽然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是情場浪子許深的對手,他周旋於無數女人之間,什麼名媛千金、明星模特、網紅主播沒見過,什麼招女人的手段沒有。
黎晚不想再跟他周旋,掰開他的手指頭:“鬆手。”
“晚上帶你去聽音樂會。”
“不去。”黎晚搖搖頭。
“理由。”
“我想陪天天。”
“你不能總黏著天天,小孩子也需要自由的空間。”
黎晚知道許深這話說的是人話,但她也不想跟他去聽音樂會。
她再次拒絕:“那我在家休息。”
“我在努力地往前走,但你始終不願意跟上我的腳步,看來,你並不想為了天天有所改變。”
“我沒有。”黎晚否認。
“那就聽我安排。”
許深鬆開手。
黎晚糾結半天,同意跟許深出去聽音樂會。
晚餐後,許深洗了個澡,換了套平常的裝束,淺灰色長大衣,黑色休閒褲,身上是他一貫喜愛的古龍水氣息,短髮利落乾淨,姿態優雅斯文。
他素來很有紳士風度,領著黎晚出去,一舉一動之間都頗有貴公子氣派。
晚上風很大。
許深沒有親自開車,和黎晚並肩坐在後面。
黎晚看看自己穿了一整天的衣服,再看看許深今天換了三套衣服,下意識離他遠了點,比不了比不了。
一個男人,騷包成這樣,至於麼,一天換三套衣服。
南城太子爺的做派,她不懂。
音樂會是很小眾的古典音樂會,在南城歌劇院。
南城歌劇院因造型和設計獨特,是南城特有的風景線,但黎晚只來過一次。
還是上高中的時候,唐景州在大學拿了獎學金請她來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