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無阻,而那個貴婦在關心課程的同時,也暗有所指的表示出了一些其他想法。
周義軍不是不清楚,也不是不明白,更不是沒動心,只是……那個叫溫鬱的女孩,總是很安靜,無論是在聽他講課還是在做題,恬靜的彷彿是從畫上走出來的美人,這樣如蘭花一樣淡雅明澈的女孩,讓他不忍去褻瀆。
現在,看到再次站在他眼前,神色間的懦弱卻已經看不見的女孩,還有她的身份,外加上前段時間,他無意在某份小報上看到的八卦訊息,一切似乎明瞭了。
原來,不知不覺中,他曾經卷入過豪門恩怨,背心裡隱隱約約有冷汗掠過。
溫鬱並不知道周義軍心裡在想什麼,只覺得聽了他的話,心裡一暖,這個世界上終究還是好人要比壞人多。
她問:“我想知道你最後一次給我教課是什麼時候?”
從周義軍慷慨激昂,恨不得把成年往事,像在倒竹筒裡的豆子一樣,一五一十,無比迫切的說出來,溫鬱猜測,他應該是有段時間沒看到溫鬱了。
只有故人重逢,才會有那麼多的話要說。
周義軍看著溫鬱的眼睛,慢慢開口,“離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已經過去半年了。”
“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時間和她預想的出入太大,溫鬱愣住了。
……
走出校導主任的辦公室,溫鬱的心情很好,非常的好,在她來之前,校導主任已經和溫葉清透過電話,她進去什麼都不用說,直接選想上哪個班就行。
退出校導主任辦公室,周義軍已經不見了,溫鬱約莫著,自己又不是他的什麼人,人家又是一個系的輔導員,公務很繁忙的,怎麼可能有時間在門口等自己,更何況,他為什麼要等自己呢。
走完所有樓梯,正朝南大門的方向走去,忽然有人追了過來,“這位學姐,請等一等。”
溫鬱不知道身後人嘴裡的那聲“學姐”喊的是不是自己,下意識地頓足轉身,身後跑來的是個乾乾淨淨,斯斯文文的男生,學生氣很足,渾身上下都渲染著一種叫陽光的氣息。
“你剛才是在叫我嗎?”溫鬱笑著點點自己的鼻子,上輩子被人許多次的稱呼為學姐,這輩子還真是頭一著。
她真的懷疑那個男學生是認錯了人,才會這麼喊他。
男孩對她露出八顆潔白閃亮的牙齒,“學姐,我叫的就是你。”他把手裡的東西遞給溫鬱,“學姐,這是周老師讓我給你的。”
溫鬱接過信封,隨口問道:“他人呢?”
男孩微笑,又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周老師開會去了。”
上輩子就是B大畢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