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你給我滾!”陸興達咆哮,眼眶幾乎快裂開。
對他盛怒的表情,柳惜月沒有任何的害怕,“陸興達,我為什麼要滾,我也是你的女兒,說到底,這陸家的產業也有我的一份,我為什麼要滾!”
陸峻峰去拉她,“惜月,別說了,我……”
“你什麼你?”柳惜月推開他,保養的姣好的面容上閃過鄙夷,不屑,更多的則是厭惡,“你給我滾遠點。”
想到了什麼,點著陸明銳,一字一句,“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麼忽然讓他裝傻?”
所有的人都沒說話,柳惜月的聲音繼續在書房裡響起,卻是讓人驚訝,震愕,“因為我和你是親兄妹啊,近親結婚生下來的孩子,註定是要有缺陷的,他到五歲時才會說話,你難道從來沒有奇怪過嗎?而且口齒非常不清,你難道就真的從沒懷疑過嗎?”
頓了頓,她走到陸峻峰身邊,“是啊,你怎麼關心他呢?你滿腦子想的都是權利地位,你怎麼會關心一個只是附屬品的孩子。”
“我讓他裝傻,只是為了不讓你們帶他去醫院,發現血緣有問題,而這個孩子,真不愧是我生的,我真的沒想到,這麼多年,在暗地裡,他已經發育的這麼好,你看看他,現在說話哪裡還有半點結巴。”
陸興達面如土色,什麼威武,什麼光輝,都徹底遠離他,現在,他只是個像被人抽走了靈魂的活死人。
很顯然,柳惜月並不想這麼便宜的放過他,目光再次放到他身上,又說:“陸興達,剛才扯遠了,其實這個故事還沒說完。”
陸興達沒有再吭聲,顫抖的不能自抑的手,死死的摳著澄亮的桌面。
她看著陸興達,聲音猛然提高,當中有絕望,更多的則是悲慟,“我現在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的母親叫陳冰清,而她也是當年救了你的人!知道你為什麼一睜開眼看到的是陳如玉嗎?知道為什麼白天你都看不到我母親嗎?因為……她要利用白天光線清楚,上山給你採草藥!知道你所謂的第一次看到她,她為什麼昏迷著嗎?是為了給你上山採草藥摔下來的!”
一連許多個反問,讓柳惜月的情緒波動到了極點,她看著陸興達眼睛釋放出濃濃的殺意,“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