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陸希南拉起溫鬱的手,“沒吃好吧,我帶你出去吃。”
溫鬱側過臉,看了他一眼,心裡忽然就膽怯了,“陸希南,你這麼優秀,會不會……”
陸希南懲罰性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後不準再說這樣的話,卓菲菲心臟有點問題,剛好是我的病人,你別誤會。”
溫鬱沒想到他會主動解釋,低頭吸了下鼻子,“陸希南,我不是吃醋,而是……”知道了那麼多事,忽然感覺到很害怕。
……
柳惜月回到陸家,就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管家聽到聲音走過來敲門,“夫人,您沒事吧?”
柳惜月走到門口,抬起腳,用力朝房門踢去,“去把老馬叫來。”
管家應了聲,匆匆跑下樓去找老馬。
老馬正在花園裡修剪樹枝,聽到管家喊他,忙放下刀具朝他跑了過去,“管家,您找我?”
在陸家這麼多年,他已經是老傭人了,說起來資格比這個管家還老,卻沒有一點脾氣,對誰都笑呵呵的,這也是整個陸家的傭人都喜歡他的原因。
管家顧不得擦額頭上的汗珠,直接對他說:“不是我找你,是夫人找你。”
管家並不知道老馬是柳惜月帶到陸家的,在他身後嘀咕,“這夫人也不知道怎麼了,出去時還好端端的,回來就開始在房間裡大發脾氣。”
老馬心頭一驚,柳惜月雖然說不上特別冷靜,卻是個不會隨意,尤其是當著下人的面大發脾氣的人,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這麼一想後,腳下的步子更快了。
……
主臥的門並沒反鎖,老馬敲了敲門,自報家門後就推門走了進去,謹慎起見,他順手把房門反鎖了。
眼前的一幕,著急把他嚇了一跳,滿屋狼藉,不要說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就連床上的被褥都被掀翻到了地上。
這得多大的怒火啊。
柳惜月背對著他站在視窗,從老馬的角度,只能勉強看到她半個側臉,溼溼濡濡的,看樣子像是哭過了。
這麼多年,待在陸家,一開始的確是為了報答那半個饅頭的救命之恩,漸漸的,他的感情也發生了變化,現在……
“夫人。”老馬走到她身後,伸出手,想去摟住她的肩膀,好好安慰一下,可是,手指卻在離她肩膀半寸的地方停住了,尊卑有別,他始終不敢。
這時,柳惜月卻忽然轉過身,沒等老馬反應過來,她已經撲進他懷裡,“馬大哥……嗚嗚……”
她哭的很傷心,眼淚像水一樣的蜂擁而出,老馬感覺自己心都軟成了一團,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終於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夫人,你怎麼了?”
柳惜月哭了好久,就是不說話,老馬始終僵著後背,只為讓懷中人更舒服些,終於,柳惜月發洩好了,一把推開老馬,又恢復了一貫的冷傲,“喊人來打掃一下。”
老馬嘴角動了動,想說什麼,瞥到柳惜月抿的鐵緊的嘴,沒再說什麼,只嘆了口就退出去叫傭人。
……
相比柳惜月的不順暢,劉媛蓉覺得自己真的轉運了,她真的沒想到夏華平時看著那麼怕家裡的母老虎,這會兒卻為了她們母女和她“鬥爭”了起來。
夏華住在她這裡,按照以前的慣例,肯定是一夜纏綿,累到第二天連腰都直不起來,但是,最近卻有點不一樣了,同樣是累到腰都直不起來,卻不是因為纏綿,而是……
想到昨天晚上夏華付諸在她身上的那些變TAI東西,劉媛蓉就感覺到肉痛,沒辦法,有個人商量,總比沒人好,她雖然開心厭惡,卻還是勉強笑著迎合夏華。
再說夏華,心裡的憋屈早變成了恐慌,吃過早餐,就找了個去公司搶大權的藉口匆匆出門了。
剛開啟門,就和迎面而來的人撞上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又在外面玩了一夜的溫瑜。
事情就是這麼的湊巧,不偏不巧,夏華的手肘剛好撞上了溫瑜的胸前,年輕就是不一樣,不僅柔軟,還帶著硬度。
夏華不由得一陣心猿意馬,但是,想到這個女人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那個齷齪的念頭才消了下去。
一關上門,溫瑜就問坐在餐桌邊吃早餐的劉媛蓉,“媽,這麼早他怎麼在這裡?”看到餐桌上另外一套已經用過的餐具,頓時明白了,“他昨天晚上睡在這裡的?”
劉媛蓉看了女兒一眼,撕了塊麵包放進嘴裡,不緊不慢的說:“他是你爸爸,睡在這裡不很正常,有什麼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