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謝,就轉身打算離開。
有些人,不再見,其實也無所謂了,有些事,就爛在心裡吧。
正想著,身後忽然有人在叫她,“溫鬱?”
大概光看著背影,不大敢確定,那個人喊出的那聲“溫鬱”有點含糊不清,溫鬱卻是聽的清清楚楚,而且感覺這像雷聲一樣響的聲音,有點耳熟,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轉過身去。
那人看清是溫鬱,爽朗笑著,就大步走到她身邊,“溫鬱,還真是你啊,我還以為看錯了呢。”
這個聲音洪亮,性格直爽的人,正是B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隊長周為民(第六十一章曾提到過),溫鬱和他認識,也正是因為溫瑜那件事。
他每天要閱人無數,唯獨對只有一面之緣的溫鬱那麼有印象,也是有原因的,一來是因為他在刑偵大隊工作了將近二十年,破過的案子不說無數,也有上千件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姑娘敢膽子大到去鮮血淋淋的現場,除了臉色變得很難看,並沒有像有些男人一樣,扶著牆乾嘔,更沒有拔腿就跑,光這份膽量就足夠周為民把她記住。
還有一個原因,因為溫鬱比他的女兒大不了多少,他也不好意思多想,這個姑娘長的實在很耐看,白皙乾淨的面板,不點而紅的嘴唇,讓他看了一眼還想看第二眼,不過絕對沒有任何歪念頭,純粹只是覺得這個姑娘很可人就是了。
溫鬱也認出了他,“哦”了一下,低低叫了聲,“周隊長”就不再說其他的了。
周為民朝身後緊閉的監獄大門看了眼,又看了看她,頓時明白了,問:“你是不是來探監的?”
溫鬱有點不好意思,“嗯,我沒想到這個探監,原來也是有具體日期的。”
周為民想了想,又說:“跟我來吧。”
“啊。”溫鬱詫異了一把,就在抬頭瞬間,周為民已經大步朝監獄大門走去。
溫鬱始終和周為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太陽下,看他墨綠色的警服,忽然就想到了那身碧綠色的軍裝,還有他穿在軍裝外面的那身白大褂。
心忽然就一陣酸澀。
周為民和門衛室的武警說了兩句話,就對她招手,“過來吧。”
雖然有周為民出面,該走的程式,一樣還是不能少,溫鬱在武警遞來的登記簿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又把自己的身份證押在他那裡後,才被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