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地痞流氓,從此被越南軍火王看上眼,本想收為乾兒子的。
豈料,獨眼南最信任的軍師掐指一算,居然和他的獨子命格衝突,只能作罷。
從此以後,丁浩然就離開了越南,去了寮國,沒經過幾年,他已經靠自己在黑道上建立了一定的威望。
有人說丁浩然的成功不是偶然的,獨眼南雖然沒能把他認為乾兒子,卻在他臨走前給了他一批世界上最精良的武器。
徐文斌卻不這樣認為,因為他有個小弟就是曾在丁浩然手下,後來被人打斷一隻手後回的國,聽他說,獨眼南一聽說,丁浩然和他四十歲才得到的獨子命格衝突,不要說給他武器,差點就殺了他。
所以,知道這些內幕的人,才真正知道丁浩然當初離開越南去寮國,其實是被逼的。
還算好,這些年,他靠著自己終於成功了。
身為當地所謂黑社會的頭,他自然站在第一排的第一個,只看了沙發上的男人一眼,就低下頭,“丁哥,您好,我叫徐文斌,是這個地方……”
在丁浩然這樣的人面前自稱老大,不僅班門弄斧,更顯得不識相,猶豫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
丁浩然倒是挺溫和的,接下話,說:“你就是這個地方的老大?”
徐文斌平時在兄弟們面前,那可都是趾高氣揚的,這會兒,低著個頭,駝著個背,一副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哈腰的樣子,真不想說他狗腿也難。
“丁大哥,在您面前,我怎麼敢稱老大呢。”很懂事的奉承了一句。
好話誰不願意聽,被人拍馬屁,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件很舒心的事,丁浩然把頭一揚,還真認真的打量前眼前人,年紀不算大,卻也不輕了,問道:“你幾歲了?”
徐文斌答的飛快,“回丁大哥的話,我今年二十九,還差一歲就奔三了。”
丁浩然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還挺幽默的。”
徐文斌聽他在笑,壯著膽,再次抬頭一看,這個男人雖然滿身的蕭殺之氣,明顯的比他要小好幾歲,看看人家多麼成功,已經名揚海外了,他呢?還在這麼個地方靠收保護法過日子,多失敗。
丁浩然一偏頭,像是看穿徐文斌在想什麼,又說:“是不是想著叫我一聲丁哥,卻發現我看著比你要小,覺得吃虧了?”
他的聲音不算大,卻把徐文斌驚出了一身汗,連連擺手,說話都結巴了,“不,丁哥,我覺對沒這麼想,我們這個道上,是用實力而不是用年齡說話的。”
丁浩然哈哈哈大笑了起來,“逗你玩的,瞧把你緊張成啥樣了。”
徐文斌和身後站的一幫兄弟都偷偷的順了口氣,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點。
正當站在丁浩然身邊的小弟朝徐文斌使眼色,暗示他把見面禮拿出來時,樓上又傳來一聲巨響,聽聲音,這次砸的是個大件。
徐文斌愣了下,忘了害怕,看著樓梯的方向,一句不該說的話,脫口而出,“丁哥,嫂子的脾氣好大,女人這東西,有的時候真是不管不行的。”
等說完,徐文斌才後知後覺的知道自己多話了,忙伸手捂住嘴,已經晚了,所以的人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他這句逾越的話。
正當眾人都為他暗暗捏把汗時,坐在沙發上的人愣了下後,旋即爽朗大笑,“有意思,這麼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敢在我面前這樣說話的人。”喝了口茶,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回丁哥的話,我叫徐文斌。”
“徐文斌!”丁浩然嚥下口裡的茶,把他的名字拆開來說了遍,“是雙人徐,文質彬彬的文彬嗎?”
“不是的。”徐文斌很恭敬地說,“是文武斌的斌。”
“文韜武略,還真是好名字。”丁浩然偏頭朝邊上人看去,“大發,我說你媽怎麼就給你起了這麼個庸俗的名字呢。”
被丁浩然稱為大發的小弟,正是他最得力的小弟,聽老大當著一幫小菜鳥的面,這樣調侃他,臉一下就紅了,小聲囁嚅,“大哥,這不怪我媽,是我媽生我的時候,我爸剛好在打麻將,又摸到了一張發,他懶得動腦筋,就給我起了大發。”
他撓撓頭,乾笑兩聲,“呵呵……其實聽多了也不難聽啊,大發,大發,大家一起發財。多好的寓意。”
目光狀似很無意的朝徐文斌掃去,徐文斌看到他的目光,剛想說兩句敷衍的好話,伴隨著一聲巨響的摔門聲,樓梯上已經傳來了腳步聲。
所有的人,不管是丁浩然,大發,徐文斌,還是站在他身後,排成一列等著被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