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拽著她,對身邊的小軍護說:“既然你們部隊管不了這樣的事,幫我打電話報警!”
軍護沒了注意,忽然聽到有人喊了聲,“張院長醒了!”
顧宛默儘管很想第一時間去看老伴,可是,她更想讓這個歹毒的女人繩之以法,拉著她就是不放。
宋慕北是練過擒擊拳的,被顧宛默抓的不耐煩了,聞訊趕過來的軍醫和軍護也越來越多了,她面子上過不去,揚起空著的手就要朝顧宛默打去。
高舉在半空的手被人接住,在武警醫院,打這個院長的夫人,她這下也算是徹底激起群憤了。
團長聽到警衛連營長的報告,知道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匆匆跑到武警醫院。
算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團長出現,最主要是張忠召開口了,那幫憤怒到極點的軍醫和軍護們並沒有報警。
部隊對自己內部人員有自己的法規紀律,通常,外面的任何一個行政執法機構都是攙和不進來的,團長是覺得一旦報警,他的面子就徹徹底底被丟光了。
被自己的丈夫勸說著,也一直沒鬆開宋慕北的顧宛默,到底還是很心疼剛醒過來的丈夫,狠狠瞪了宋慕北一眼也鬆開了手。
宋慕北看了下自己的胳膊,好幾道抓痕,都已經滲出性,平時那幫小軍護一看到著情景,肯定拉著她去消毒上藥,現在,個個冷眼旁觀。
這裡面的覺得部分人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卻同仇敵愾的和其他戰友保持高度一致,這一點,宋慕北很羨慕。
不管顧宛默怎麼不樂意,張忠召還是把她的手機要了過去,同時也和宋慕北單獨聊了聊。
沒人知道兩個人在裡面聊了什麼,就和前兩天陸希南和宋東平聊天一樣,這次,等宋慕北出來臉色比起她老子似乎還要更難看一點。
然後這幾天就再也沒人看到過宋慕。
一旁的軍護看陸希南臉色有點難看,輕聲對他說:“陸軍醫,還沒開始呢,你別緊張。”
醫者不能自醫,看來這句話真的很對。
陸希南斂回思緒,對她說:“我沒事。”
開顱手術的時間通常要很長的時間,陸希南自己做的心外科手術往往一站也要好幾個小時,卻從來沒有感覺時間這麼漫長過。
小墨白很堅強,從頭到位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快到縫合時,徐小亮拍拍陸希南的肩膀。
陸希南迴頭,心裡一動,然後對徐小亮說聲“麻煩你了”就朝手術室外走去。
……
溫鬱想跑,卻已經無路可退,她聽到小墨白今天做手術的訊息,沒控制住自己,還是過來看了下,本以為躲在最不起眼的牆角就不會引人注意,誰知道,反而把自己陷入了“絕境”。
陸希南面無表情的朝她走來,她很緊張的嚥了下口水,以她對陸希南的瞭解,越是平靜,說明心裡的波瀾越大。
果然……
他邁著欣長的大腿很快就走到溫鬱面前,下一秒鐘,還沒等溫鬱反應過來,他已經把她打橫抱起
某個被獨自扔在手術間裡的娃,如果他這個時候可以站在他們面前的話,第一句話肯定是說,“你們這對無良爹媽。”
事實上,溫鬱還不算無良,真正無良的是陸希南,他不顧醫院部隊里人來人往,抱著溫鬱就朝自己的公寓走去。
把溫鬱朝床上一扔後,他就把自己在腦子裡想了上百遍的念頭給付諸現實了。
嘩啦,隨著一聲聲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溫鬱已經被人扒光了,臉燙的不成樣了,溫鬱拉過被子,把自己藏在裡面。
陸希南對她真是又愛又恨,到最後,脫掉鞋也上了床,長臂一伸,把人連帶被子一起拉進懷裡。
溫鬱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就聽到一聲怒吼,“溫鬱,你再動一下試試!”
溫鬱嚇的真沒敢動,任他抱著,能感覺到他的溫度,熟悉的氣息,不知道過了多久,溫鬱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聲。
陸希南說:“老婆,以後不要再虐我了行嗎?”
不管自己到底是誰的女兒,腦子裡的那個東西到底是良性還是惡性,溫鬱都認命了,這輩子大概是在也離不開陸希南了,索性大著膽子反駁,“我什麼時候虐過你?”
“你!”陸希南被她氣的咬牙切齒,低頭就喊住柔軟的唇。
……
半個月後,小墨白已經活蹦亂跳的,眼睛也能看清東西了,讓溫鬱妒忌的是,自己獨自帶了他那麼久,他第一聲會喊的居然是爸爸,還她吃了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