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神的戰爭暫時結束了,但是屬於人的戰爭卻愈演愈烈了,提亞瑪特雖然放棄了五色龍中紅龍領域的權利,放棄了闕森塔地區的神職,但是她卻依舊是真神,依舊能夠接受信仰,提供神術,那麼她的信徒就不會完全拋棄他,畢竟信仰不可能只是某一方面的事情,也不是輕易可以改變的,雖然那些著重信仰闕森塔地區教義的信徒信仰之力將會迅速下降絕大部分,但是隻要一日不改信,那麼就依舊能為他們曾經的神祗提供信仰之力——多少而已。能否真正剝奪提亞瑪特的神職,就只能看察斯薩和赫鷹能夠做到什麼地步了。
驅逐魔鬼的行動很是順利,極大教會在這個時候自然不敢少了自己主子的面子,合作空前配合,戰爭空前順利,尤其是拜爾自顧不暇根本沒有再次支援自己部下的實力。貧瘠的色雷斯凱地區更加貧瘠,魔鬼的鮮血可不是肥料,相反反而是劇毒,自少對於大多數主位面生物如是,原本就人口不多的色雷斯凱地區更是赤地千里無人煙的地步。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強烈的劇毒也難以抵禦時間的力量,而且魔鬼清掃的不只是人類,還包括曾經在這片荒原生存的大量讓人驚心動魄的魔獸與怪物,使得人類不用與它們爭奪生存空間,甚至那位一直在此地作威作福的龍後忠誠信徒,老綠龍賈克山納德高,也被各大教會分屍收藏了,龍可是一生都是寶啊,至少對於凡人來說如是,犯下如此重罪,連龍族也不好意思說將它葬入龍墓之中——至於邪惡龍,反正已經是敵人了,諸神教會豈會在意它們的想法,既是敵人就要有死無全屍的覺悟,只要沒有褻du龍魂,善良巨龍也無法說什麼。
色雷斯凱地區還好辦,在這片空無一人的白紙上,依舊保持著同盟的諸神教會經過一番爭論很快就將之瓜分了,甚至巴哈姆特麾下的銀龍都分到了舒班山脈的一部分,畢竟對於大多數人類來說,山林依舊不是他們需要的,而銀龍作為守序群居巨龍,對於壓制魔獸的作用巨大,最關鍵在與它們不僅不會搶劫人類反而會幫助人類地獄惡魔、魔鬼以及邪惡巨龍的騷擾——如果它們看見了的話,它們可是極端厭邪惡行為的,因此它們也是最得人心的一種巨龍,大多數龍脈術士都傳承自銀龍,並被人類社會廣為接受。也就是這個世界,幾乎已經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純血人類了,精靈、巨龍、侏儒甚至矮人獸人,混血是這個世界的特徵,血脈傳承中的力量更是廣泛受到追捧,其中又以巨龍為甚。入華夏者華夏,出華夏者四夷,古老的觀念在這片土地上或許更加容易受到認同,畢竟大家都不純粹,區別種族除了外貌更多是的文化。
真正的混戰誕生於闕森塔地區,這個曾經被察斯薩統治的國度在其領導者消失之後,重新分裂為一個個城邦了,事獨裁、神權政體、君主政體各自完全不同,當年面對強勢的察斯薩還是勉強坐在一起,一旦闕森塔帝國轟然倒塌,這片土地上就沒有斷過內戰。大城之間,曾經的首都辛巴城,與同樣主要信仰察斯薩的阿肯那克斯城聯盟以共同對抗索瑞納城;半獸人統治的風棘城採取與辛巴城敵對的立場,且目前正在努力的擴充套件自己的力量、並尋找其他攻擊的目標;野心勃勃的港城索瑞納城與風棘城及魯斯奇誇城結為同盟,共同對抗辛巴城,而三城之間又由於信仰問題彼此內鬥;大城如是,眾多星羅棋佈的小城更是混亂不堪,在林林總總神祗教會支援下,在偶爾驚鴻一瞥的‘天才’的野心下,或結盟,或背叛,這片混亂的土地堪比深淵的混亂程度。
察斯薩封神並不足以完全解決問題,由於對察斯薩信徒的抹殺,不管察斯薩教會還是提亞瑪特教會都不在足以掌控這片土地,巨大的縫隙自然會吸引無數為了宣揚神祗威嚴的教會介入,或明或暗,更是加劇了混亂程度,苛捐雜稅眾多,百姓民不聊生……但是一切總有結束的時候,藉著色雷斯凱地區的巨大勝利,已經聯手的諸神教會並不介意順手清理一下臨近這片土地的秩序。
第二十九章 向幽暗地域:決戰
對於教會來說,闕森塔地區正是一個值得關注的地方,如何為神、為教會爭取最大的利益,怎麼樣的妥協與退讓能夠達成大致的和平狀態,怎麼樣最大限度的保持自身的影響力,等等諸多問題考驗著所有教會或其他組織的智慧,神雖然已經劃定了大致的規則,但是神的眼光與追求畢竟與凡人不同,這其中有很多利益——神不在乎不需要的利益,就要看各自的手段去爭取了。闕森塔地區的戰爭,在諸位神祗一致劃下道道之後,幾乎就完全是凡人們自己的戰爭了,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神可沒有什麼時間來事事滿足你,如是什麼都依靠神那麼又置神於何處,神豈不成了人的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