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條路。”丹尼爾看著布林斯。
“這個……”布林斯猶豫了起來。
“布林斯,我丹尼爾的為人想來你也應該知道?難道,我丹尼爾是怕事之人嗎?”丹尼爾緩緩的道。
布林斯看了眼蓋默,蓋默點了點頭,此時,他也對這丹尼爾有了一些的認識,而且,對於他們遇到的麻煩,說出去也並無大礙,他們的目的,只不過是將東西送到凱隆城而也,只要東西脫手,就什麼也與他們無關了。
得到蓋默的同意,布林斯才緩緩的將他們遇到追殺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
“凱隆城,瓷罐!”丹尼爾細細的咀嚼著這麼兩個詞,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半響,沒有說話。
“那瓷罐多大,什麼模樣?”半響,丹尼爾才緩緩的問道,布林斯一一的做了回答。
“布林斯,那個瓷罐上面的畫,你們注意了嗎到了嗎?”丹尼爾有點急切的問道。
“瓷罐上描繪著一個旅行馬車,馬車上坐著一個好像是魔法師……”蓋默細心的描繪著。
“駕車的是赤膊老頭,拉車的不是馬,而是一頭牛,而且,瓷罐口一個微小的缺口。”丹尼爾接著蓋默描述了起來,聲音也是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你見過這個瓷罐?”布林斯瞪大了眼睛。
“這個瓷罐,應該和你關係匪淺吧。”蓋默警惕的看著丹尼爾。
“那瓷罐上的缺口,就是我敲出來的。”丹尼爾苦澀的笑了笑。
“哦,那看來這個瓷罐還有著許多的故事了?”蓋默依舊沒有放鬆警惕。
“七年前,我還是一個貴族學院的學生,我的父親,也是一個小國的伯爵,瓷罐,就是我們家珍藏的寶物,據說,那瓷罐上的赤膊老頭,就是我們家族的先祖,一次祭祖,我無意間將瓷罐打破了一個小缺口,為此,我被父親廢掉了繼承人的身份,我一怒之下,離開了家門,後來跑到了塞利斯坦,身上的錢用光了,想去當傭兵,卻沒有塞利斯坦的身份證明,只能當那些傭兵的僱傭,掙一點可憐的生活費用,後來,還是一個老傭兵,幫我弄了一分身份證明,才辦理了傭兵卡,成了一個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