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媚兒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嬌軀搖晃著,似乎隨時都要跌倒。沫哲卻早已被楊天行的威勢嚇壞了,雙腿不住顫抖,只知驚懼地望著楊天行,古贏的話,根本沒聽進去。
不是不報,只因時候未到,沒有人能無緣無故的去肆無忌憚侮辱別人!別說是沫哲這樣的二世祖,就是先天強者,也不能!
古贏的家,在茗域城不遠處的一個小村子裡。在他的指引下,來到村子東口,繞過一叢楊樹林,便見到山腳之下孤零零的坐落著一個農戶。這家農戶全由稻草樹木搭成,看起來頗為殘破,讓楊天行十分懷疑,這樣的屋子,能禁得住風吹雨打麼?
隨著不斷的走進,楊天行見到那戶農家的柴扉斷裂坍倒,上面亂七八糟的,被人不知用什麼東西畫的花花綠綠。楊天行細目看去,只見上面依稀可認得是一些“害死父親,剋死丈夫,不守婦道,該丟火窟,進豬籠”等等言語,楊天行心下詫異,轉頭卻見古贏黝黑的臉皮變得煞白,全身顫抖,。
楊天行等人正待安慰,古贏突然推開柴扉衝進了院子中。楊天行連忙跟在後面,只見他直奔向正屋。沿途經過籬笆圍成的小院落,裡面鍋碗瓢盆等散落一地,狼藉髒亂,顯然並非古贏平時不打掃,而是有人來搗亂。
“媽媽……”古贏衝進正屋,見母親安然躺在那裡,長長出了口氣。
楊天行走進正屋,只見右側靠牆的□□躺著一個婦人。婦人臉色蒼白,雙眼微開,顯得虛弱無力。她年齡不大,似乎才三十左右,清秀標緻,竟頗有姿色。可是她萎靡的神情與眼角處深深的魚尾紋,將她的清麗秀色遮掩殆盡,此刻全然是一位病危的鄉下農婦。
古贏走到母親的床邊,眼睛中已有淚水瀰漫。他哽咽道:“媽媽,阿虎他們是不是又來搗亂了?他們……他們有沒有朝你丟石子?”
“沒有,這回他們只是在院子裡叫囂一陣子,就走了!”古贏的母親無力地笑了笑,看見了楊天行等人,臉上不禁閃過詫異的神色。他的家裡,從來都不會有客人來的,難道是兒子在外面惹了什麼事,讓人找上門來了?
她忽然緊張起來。
古贏看到母親的神色,自然明白了她的想法。他立即擦掉眼淚,笑道:“媽媽,這幾位是贏兒的……朋友!他們……都是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好的人!”
楊天行等人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何能算是朋友?古贏這麼說,只是怕她母親擔心他在外面受什麼罪惡,故只說是新交的朋友。
古贏轉頭看著楊天行,充滿懇求之色。
楊天行笑了笑,拱手道:“在下楊天行,見過古伯母!”
韓未明對這種事情顯然不大感興趣,只雙手抱胸靠在門框上。唐雪卻感情氾濫,覺得古贏的母親真是可憐。她走到床邊,俏生生道:“古伯母你好,我叫唐雪,也是古贏的朋友!”
古贏母親見楊天行等人儀表非凡,絕不似惡人,放下心來。但見楊天行,韓未明,唐雪三人俱是人中龍鳳,古贏怎會交到這樣的朋友?
她心裡存著疑惑,蒼白的臉上卻堆滿歡愉之色:“鄉下農苦人家,沒什麼可招待的,各位請見諒。贏兒,快去燒茶來給客人飲用!”她只說了幾句話,便自喘息不已,顯是真的病得不輕。
楊天行微微皺眉:“古伯母生得是什麼病?”
古贏垂淚道:“我三歲的時候,媽媽……被人震傷了心脈。那時要治好原也不難,但我那時不懂事,她要撫養我,每天早出晚歸強行透支去勞碌。她又不捨得花錢,只自己尋了一些草藥亂服一通。結果……結果現下想治也難了!”說罷,情動肺腑,不禁抱住母親的手臂流下淚來。
新收門徒
就是一把普通的鋼刀!
楊天行目光一轉,察覺韓未明臉色蒼白,似乎十分吃驚。
“這把刀……”他試探著道。
韓未明忽然長嘆了口氣:“我最終,還是小看了那個笑面野狼!”
“笑面野狼?”楊天行眉毛一揚,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影。
一提起這四個字,古贏忽然間目露兇光,咬牙切齒,似是恨不能生飲其血,生啖其肉。
楊天行察覺到了,不禁轉頭問:“古贏,你怎麼了?”
古贏握緊了拳頭,聲音充滿了怨毒:“曾經打我媽媽一掌,將我媽媽心脈震斷的,就是這個惡魔……”他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
楊天行道:“這個笑面野狼是……”
韓未明忽然目光隱隱發亮,緩緩地道:“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