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妙啊,這春藥似乎非得陰陽交合才能解去!”楊天行感到慾火非但沒下降,反而有逐漸強烈的趨勢,心下也不似以前那般淡定了。腦海中有兩個念頭在激烈的交戰,上吧,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爽了再說,反正這女人暈了,大不了來個抵死不認。瞧這女人挺風騷,應該不是處女吧?
另一個念頭卻在想,這女人身上若是帶了像艾滋那般的病,傳染給了他,那可大不妙。在地球上,艾滋可以取人性命,在這裡,沒準兒就能吸收人的精血潛力。
他心裡沒了主意,半坐起來,緊緊的依靠著牆壁,試圖用黑石的冰冷來減輕自己的體溫。目光遊離在黑暗中,卻不由自主的看向暈倒在地的女子,腦海中控制不住的幻想著那女子躺在地上的姿勢。那是多麼誘人的姿勢,多麼的令人如痴如狂的美妙身體。
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若說陰陽交合,他的陰陽決,不正是可以解決這一問題麼?如今還有水火兩系的內丹相助,試一試,或可成功。
連忙爬起身,將兩顆內丹分握左右手,盤膝而坐,以陰陽決潛運。兩顆內丹,分別發出藍色和紅色的光芒,一冷一熱兩種能量流淌在他身體之中,相互融合,卻又相互排斥,旋轉如意,迴圈不絕。
果然有效!
隨著陰陽決的運轉,體內的陰陽之氣逐漸平衡,情慾也開始散去,沒過多久,體溫恢復了正常。
他長出一口氣,穿好衣服,不敢看那女子的身體,坐在黑暗中沉思,一時間不知對方打的是什麼主意。
正在這時,嚶嚀一聲響,那女子的身體輕輕扭動了一下,發出細瑣的聲音。
楊天行一凜。身體一晃,來到女子的身邊,順手將自己的長袍脫下,蓋住那美妙的身體,同時用匕首抵住了她的脖子。他常年在外,身上自然不可避免要攜帶一些匕首。對方將他抓入牢獄時,並未搜他的身,以至於匕首還在他手中,
女子迷迷糊糊的醒來,發現脖頸上架了一把匕首,不禁吃了一驚,隨後很快鎮定下來。她一雙妙目在紅燭的搖曳中閃閃發亮,伸出柔荑般的玉手向匕首捏去,嬌膩道:“哎喲,楊大哥,你這是做什麼?你跟人家一夜風流之後,就想把人家滅口嗎?你……你好沒良心!”她說著說著,淚珠在美目中滾來滾去,竟似小女孩兒受了巨大的委屈般,抽抽噎噎起來。
“別動!”楊天行沉聲道。
女子身體微微一顫,身上的長袍立時滑落,露出那雪白滑嫩的胴體。她右手在下面摸了摸,臉上突然融起一團暈紅,羞澀道:“你……你好壞,趁著人家昏睡過去,竟然……竟然……”
楊天行順著她羞澀的目光看去,只見她手指上沾染了乳白色的透明液體,不禁一呆。原來剛才用五指姑娘解決問題時,留下的痕跡。他笑道:“這可是在下的五指姑娘功勞,跟你只有一點點的關係。”忽然臉色一冷:“明人不說暗話,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莫名其妙的出獄
那女子嬌吟一聲,合身拱入楊天行的懷中,呢喃道:“楊大哥,奴家……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你想怎樣就怎樣,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就是把人家……那個,奴家也……一定遵從……”
楊天行聽著她柔情細語,鼻中撲入少女的幽香,心中像鞦韆一樣一蕩一蕩。一個美妙女子對自己說出予取予求的話,沒有男人會無動於衷的。
他將手緊了緊,心也緊了緊,哼道:“你不必跟我裝蒜,快說,你有什麼目的?我數一二三,你若不說,我一用力,那可不大好受!”匕首輕輕划動了一下,一滴嫣紅的血珠滴在她高聳的酥胸上,昏暗中,像是夕陽雪地裡的一朵玫瑰。
女子抬起淚珠瑩然的雙瞳,撲簌簌的熱淚劃過白玉般的臉頰,滴落在楊天行的手上:“楊……楊大哥……你果真如此狠心……”
楊天行冷冷道:“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三遍。”匕首向裡輕輕一送,再次流出一滴嫣紅的鮮血。
女子這才知道楊天行絕非開玩笑,突然咯咯咯的嬌笑起來。她剛才還哭的梨花帶雨,神色悽苦,只片刻之間,便笑的花枝亂顫,波光流轉。
楊天行微微皺了皺眉,心想:“這女子當真變幻莫測,須得小心謹慎,莫要著了她的道!”當即提起十二分注意,預防著這女子任何奇異的動作。表面上卻笑道:“姑娘可真會演戲,你若不及時笑出來,在下還真有些要相信你了。”
那女子卻兀自笑個不停,良久才輕輕嘆道:“好吧,我不裝了便是。一個男人倘若身體是鐵打的,那會讓女人為他痴狂,可是若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