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說你聽明白了沒有?”陳川看馬玉剛聽的一愣一愣的,也不想繼續解釋了。
“老闆,你說的太好了,可是咱、、、嘿嘿,你就說要對付誰,兄弟們西瓜刀一輪,保證秀水這片兒沒人擋的住”馬玉剛是真沒明白。
也不知道老闆一箇中學生,怎麼能研究出這麼缺德的器械來。
石灰炮!聽聽這名字,打上誰誰都夠嗆啊!
“行了吧,別太迷信你那西瓜刀了,我告訴你,你那西瓜刀對付不了的人多了去了,別說別人了,就說我吧,你拿著西瓜刀也不是我的對手”看著馬玉剛這痞氣不改的毛病,陳川真有點來氣。
“嘿嘿,那個自然,老闆當然是例外”馬玉剛嘴裡附和著,心裡卻不太以為然,馬玉剛認為陳川還是有兩下子的,光靠自己一個人就打倒了羅哥他們三個,這一點自己就不行,但是說自己拿刀都對付不了他,馬玉剛還真不相信。
“得,我看你也不信,這樣,你拿那個東西,對,就是牆角那塊木板,你把它當成西瓜刀來砍我,砍中我了,我漲你工資,砍不中的話,今天晚上我怎麼吩咐你就儘管聽著就是了,而且不許問為什麼”陳川乾脆來點絕的,不然這小子老拿自己白給呢。
“這樣不好吧,你又沒說漲多少工資”馬玉剛嘴裡虛偽的客氣著,那邊已經屁顛屁顛的拿那塊小木條去了。
這木條薄薄的,估計砍到人身上就得斷,但是陳川要求的是砍中他就行,反正也不會受傷,贏了可是漲工資呢,傻子才不幹。
“五百塊,來吧!去院子裡”陳川直接去了沙場中間的院子。
現在是下午了,飯店那邊收工了,而沙場這邊也快下班了,不過多數人都還沒走,一看老闆和剛哥有這熱鬧,那些混混還有工人足足三四十號,呼呼拉拉的都圍了過來看熱鬧。
“老闆,說話算數哦!”馬玉剛還不放心,唯恐陳川忽悠他,這小老闆這段時間可是讓自己領教了,整個一個甩手掌櫃的,什麼事都要自己去跑,該他出現的時候卻一次次的放自己鴿子,沒少晃點自己。
“少廢話,那個誰誰、、對,就是你,你叫劉大川吧,你去把安全帽拿來一個,給你剛哥帶上,然後再把那個油布背心拿來,對,就那最厚的,給他上點防護,免得一會兒挨我兩腳還管我要醫藥費”陳川指揮著一個平時比較機靈的小混混。
“老闆,東西來了,老闆,您叫陳川,咱還怎麼敢叫大川呢,我已經向派出所戶籍科提出改名字了,以後我就叫劉小川,比您小一輩兒!”劉大川嬉皮笑臉的遞上了安全帽和油布背心,嘴裡猛拍馬屁。
這小老闆人是真好,什麼架子都沒有,而且還爽快,誰幹的好了,獎金那是說發就發,自己拍幾句馬屁算什麼,即使不發獎金,晚上能帶著大家改善一頓也是好的。
“滾蛋吧你,還比我小一輩兒,我才十四,不敢認你這麼大的晚輩,去,一邊涼快去”陳川接過安全帽和背心,扔給了馬玉剛。
“老闆,我還需要這個嗎?”馬玉剛鬱悶的看著手上的裝備,太寒磣人了,拿著刀(雖然是假的),還得穿著保護,對付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簡直侮辱自己秀水第一混混的名頭啊這是。
“你可以選擇不需要,但是一會兒可別後悔,記得羅哥他們吧!”陳川活動著筋骨,讓周圍的人往外讓讓。
“那我、、還是先穿上”馬玉剛立刻就妥協了,這老闆可不是省油燈,還是安全第一為好,羅哥那幾號人,住了一個月的院才進的監獄,就是這小老闆所為。
頂上安全帽,穿上厚厚的油布背心,手裡拿著西瓜刀那麼長的木條,馬玉剛的樣子說不出的滑稽,看的周圍的人鬨堂大笑,還沒開練,陳川氣勢上就佔了上風了。
馬玉剛老臉通紅的看著陳川,“老闆,你可是把我耍的不輕,怎麼樣?準備好了嗎?我一會兒可不會留手的,萬一你被我砍上或者踹個跟頭,可別忘了給我漲工資”。
“行了,羅嗦,準備好了嗎?”陳川微微的彎下一點腰,站在馬玉剛對面大概三四米遠。
“好了,來吧!”。
陳川宛如一隻矯健的豹子,猛的向馬玉剛衝去,速度奇快。
馬玉剛心頭一驚,老闆的速度太快了,看來還真是有兩下子,嚇的他急忙將木條橫著一揮,對著陳川的腰間砍去。
不指望砍傷陳川,因為說好了,只要能砍中,就算自己贏。
對於自己這一下馬玉剛還是很有信心的,陳川繼續前衝,必然要碰上木條,雖然是木條,但是說好算刀的,陳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