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傢伙,在搞什麼鬼啊?!
☆、92舔舔需要練習
情人間的吻經常是激烈而熱切的;這本身沒有任何問題;但對於初次踏入這條河流的女孩來說,青年此刻所給予的吻所承載的溫度明顯超過某種界限了,她不禁想起了曾經聽過的一個故事;想讓一個人脫下衣服——需要北風或者太陽。
這個思維看似無厘頭,然而;這個吻就像是習慣幽閉的窗欞猛然被大風吹撞開,一枝徘徊在視窗的花枝趁虛而入;藤蔓上同時夾雜著北風的劇烈與太陽的炙熱;實在是……不行……
夏黃泉的雙手抓住商碧落的肩頭,用力將其推開,低喘著氣——簡直不可思議,做這種事居然能比干架更辛苦——微怒道:“你搞什麼鬼啊?”
然而;女孩自以為的“秋後算賬”在對方眼中看來完全是另外一幅景象——因為剛才的熱烈動作,女孩平素總是淡粉色的嘴唇有些紅腫,閃爍著淡淡水光的唇瓣微啟,一下下發出急促的喘息聲,她已經蒙上了淺薄煙霧的雙眸緊緊注視著他,似乎極力地想要傳達怒意,卻很明顯地失敗了,這樣宛如霧中春花的眼神與其說是生氣,倒不如說是嗔怪,本意也許是為了讓人懼怕,但此刻……只讓人覺察到更深的誘惑。
不可自拔。
商碧落順隨著內心的聲音,再次湊了過去,卻被一隻柔軟的手攔住了動作。
用爪子結結實實堵住了某人嘴巴的夏黃泉有些氣急敗壞:“你這傢伙是痴漢嗎?!”而後如同觸電般猛地縮回了手,猛地在睡衣上擦了起來,這傢伙的嘴唇溼溼的,和她一樣,那個是因為……
於是,青年清楚地看見,女孩的臉再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爆紅,她惱羞成怒地捏起拳頭威脅一般地吼道:“你你你你你到底是抽得什麼瘋啊?”
商碧落的心情就這麼奇異地好了起來,因為一件可能發生的事情患得患失,又因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心存歡愉——完完全全地將情緒的主導權交到了對方的手中,但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只是突然想吻你。”
“……別、別別別說得這麼不要臉啊!什麼叫突然啊,你把我當成了點心嗎?想吃就吃!”
才剛喊完這句話,夏黃泉就看見商boss的臉孔露出了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他非常無恥地說道:“就美味程度來說,的確很像。”
“……混蛋!!!”她一拳就砸中了這傢伙色咪咪的眼睛!
而後又是“噼裡啪啦”的一頓猛揍。
一陣雲雨,不對,是風雨之後,夏黃泉一把提起地上的商碧落丟回了椅子上,哼了一聲,彎下腰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聽好了。我不知道你和阿珏究竟說了些什麼,”才讓他露出剛才那種有一點點可憐寂寞的眼神,就像被拋棄的惡犬,不,惡犬什麼的本身就不符合被拋棄的設定吧,“但是,有些事情,真正的決定者是本人不是嗎?”
“……”
“咳,”夏黃泉別過頭,目光不看青年地說道,“雖然你又可惡又無恥又皮厚又壞心眼,但是,我覺得……這樣的你也……也……總之!”她扭回腦袋,“別老想些有的沒的,真是,腦子好的人就是這點討厭,總是愛東想西想!”
商碧落的表情從最初的微愕到之後的釋然再到此刻的忍俊不禁,他輕輕笑道:“你是在安慰我?”
“誰會做那麼肉麻的事啊!”女孩的表情又“兇”了起來。
“原來不是啊……”失望臉再現,可憐眼神攻擊!
“……”明明知道這傢伙是裝的,但是……真的和以前不同了啊?要是過去她看到這樣的表情會無視嘲笑甚至暴毆,但現在,居然會覺得有點想順毛摸。
不妙,真是太不妙了!
“原來真的不是啊……”
“……你夠了啊!”夏黃泉抿抿唇,微搖了搖捏住青年下巴的手,很是出人意料地俯□親了上去,而目標不再是嘴角,而是……
“!”
商碧落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女孩的這個吻輕柔地像羽毛撓過心口,柔柔的癢癢的麻麻的又暖暖的,又像是小貓在向主人表達親密,小心翼翼地、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著——因為從未如此做過所以略有些生疏,更有幾分忐忑,但是卻不知道,這份青澀正是最好的催情藥。
他的手輕輕攬住女孩的腰肢,讓她離自己更近,而後停住動作,有了之前的教訓,他當然知道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否則只會適得其反,俗稱為“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