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的!”管家語重心長地說。
“為什麼,管家你跟了我這麼久,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蕭安起身,毫不理會管家的話。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說完嘆了口氣,“我做這麼多看來是要白費了!”說完走了出去,但很快又轉過身來,“我兒子明天就會來接我回家,先生保重!”
“你……”蕭安抬了抬手,又無奈地垂下,“要走,就走吧!”這話有些絕情。
匆匆趕到醫院先有手下秘密地找來當年的護士,然後自己才現身。這是蕭安看上去已是一臉的期待,也有不安,就像管家說的那樣他害怕這是個無底洞,自己踩下去就無翻身之時。可是他已經下定決心不管怎樣他都要闖一闖。
護士找來了當年的檔案病例,厚厚的一摞,找到車禍那一天,只見那上面用紅筆大大的寫著喚著蕭安。病因:車禍
然後聽到那個醫生說:“我想起來了,那個男的背送來的時候一直都說什麼她恨我、她恨我之類的話,然後醒過來就失憶了,不過不知什麼原因醫院封鎖了訊息……”
“那你現在為什麼要說?”蕭安不假思索地問。
“因為那麼久了,誰還記得呀,我也是看著這頁是紅筆寫的才想起。”然後楞楞地看著蕭安,然後驚訝出聲:“是你!當年那個人就是你呀!”
“是我!那麼你知不知道另一個同我一塊送來的人,就是跟我坐在同一輛車裡的人?”蕭安目光沉沉地看著護士有些不耐。
“不知道,”然後在翻了翻病例,可是什麼也沒有,“看來你說的那個人可能活著也可能已經死了!”
“胡說!她當然活著!”蕭安大吼。
“咦!”護士雙眼看著病例冊疑惑道,“這裡好像有人撕過的痕跡!”
蕭安一聽想也沒想就搶了過來,一看,果然,有人故意撕掉了位於蕭安病例下方的那頁紙。然後把病歷交回護士手裡,笑了。他敢肯定她沒死,而且好好的活著。只是某些有心人做了手腳才會讓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而她,會是她嗎?
什麼是真相?
另一邊,程橙給貝特曼找到了工作,一家小型影樓裡的攝影助理。剛撥通電話,門外貝特曼的聲音就想起,看上去衣服神清氣爽,不像前日那般怏怏不樂。
“你還真是大膽居然跑到我辦公室來了!”程橙數落了他兩句。接著問:“什麼工作,讓你這麼高興?”
“我只能說是一份很讓我滿意的工作,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可能會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你了,特意來向你告別!”貝特曼把一疊鈔票放到桌上,皺起下巴,“有借有還再借不難!”
程橙見狀輕笑了一下,為他高興,“那好九天中午一起吃個飯吧,祝賀你找到工作,也為你辭行。”
貝特曼點頭,撈起手腕一看,“時間剛剛好,請!”說著就很紳士地做了個請的姿勢。
“哦,你是掐準了時間來的啊!”
“那是當然!我知道你最認真工作了不到正午十二點不下班,”然後把門開啟,指指外面,“你瞧人都走光了!”
“那走吧,別浪費時間了!”程橙收拾好辦公桌隨他一同離開公司。
“公司地址在哪呢?”坐在電梯裡,程橙問道。
貝特曼舒展開了五官,道:“過會兒在告訴你,怎麼捨不得離開我,想去找我?”
“你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
“啊!”貝特曼攤攤手,電梯已經到了一層,走出電梯他問:“今天我們吃西餐怎麼樣?”
“沒問題!”
走出大廈,地面強烈得反光照得人有些眩暈,程橙把手擋在額前,極力讓自己不再有那種眩暈感。貝特曼在去扶程橙的同時看到了一些人正在朝自己靠近,雖然那些人背對著光,看不清臉部但是卻馬上讓他警惕起來。他的大腦很快做出反應,必須得離開。
一陣眩暈過後,程橙覆在公司大樓下的大理石石柱上喘氣。四處一看貝特曼以不知去向。可是另一個熟悉的身影卻映入眼簾。
只見蕭安像從天而降一樣來到她面前,俯身把臉靠近程橙,俊美地一笑,宛如驕陽般燦爛,吞噬所有一切外物。
車停在石灘上,人站在江邊。吸著河風,感受著兩岸鋼筋水泥,水面的風平浪靜。
“這水平靜的時候看上去真美!”蕭安首先開口,雙眼看著寬闊的江面。江上輪渡唰唰而過,把江水縱橫開來展開一波波的浪。確實很美,江面上閃著璀璨的景色光輝,一望無際,一直延伸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