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要你負責。”我愁眉苦臉地咕噥。
“難道你想要他負責!”杜懷樓的黑臉上清楚地寫著七個大字——山雨欲來風滿樓。
我誠懇地搖搖頭:“我也不想要他負責。”
杜懷樓臉色稍霽。
我又補充道:“我不過是想讓他圈養。”
杜懷樓的臉又黑了。
“你就那麼想被他圈養嗎?”杜懷樓咬牙切齒。
我誠實地點點頭。
“他比我有什麼好?”杜懷樓切齒咬牙。
顧及到杜懷樓的反應,我未雨綢繆地雙手托腮,仰頭四十五度眨吧眨吧眼睛:“他比你好看。”
“你!”杜懷樓頓了頓,視線從我臉上移開。
LOLI必殺技成功!
一會,杜懷樓又看向我,找場子般不屑道:“鼠目寸光!”
“阿咧?”我不明白了,這個成語用在這兒有意義嗎?
“樓小木,我決定了,我不要再對你負責了!”杜懷樓翹著下巴說。
“感激不盡!”我感激涕零。
“你!”杜懷樓滯了一滯,下巴翹得更高了:“樓小木,你會後悔的!”
“再說吧……”我不是很有誠意地回答。
“哼!”杜懷樓翻了個身朝裡。
我提醒他:“你不是說不再對我負責了嗎,怎麼還睡在我床上?”
杜懷樓轉過頭來斜了我一眼:“我只是說不負責,又沒說不佔便宜。”
——這得有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該句話出自《聖院》作者:酥油餅)
我默默轉。
“你去哪兒?”杜懷樓揚聲問。
“去找老闆退掉一間房。”我悲憤地握拳:“我不能明明只用了三個房間卻給四個房間的錢!”
雖然八折。
——×——×——×——我是杜懷樓第三次被咬的分割線——×——×——×——
“嗷——”
杜懷樓的慘叫響徹雲霄,我習慣地吐出口中的胳膊,睜開眼睛:“早。”
“樓小木,你……”杜懷樓憤怒地指著我。
我衝他一呲牙:“我怎麼了?”
“你一定是屬狗的!”杜懷樓忿忿地起身。
我慢條斯理地掀開被子:“是又怎麼樣?”
“你!”杜懷樓盯著我看了一回,狐疑道:“你是故意的吧!”
我攤手錶示無辜。
天地良心,我還沒惡毒到這份上!
可是,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夢咬人到底是巧合還是怎麼了?我昨天晚上明明吃得很飽!
我突然擔心起來:“杜懷樓,你說蘇峭要是知道我老這麼做夢咬人會不會不肯圈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