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我透明。我想跟他解釋,所安和徐洛其給攔著了,我給揍得不輕,我挺納悶兒,玻璃不應該都挺娘娘腔麼,這兩人也太另類了。我能說我羨慕徐洛其麼?羨慕他跟呆所安身邊。我呢,她擺攤,她一大小姐哪兒做過這些啊,這個城市的風大得有點兒離譜,還很刺骨,她的狀態不怎麼好,總有一種隨時會暈倒的感覺。那些城管還特能惹事,看她被他們追得沒命逃的樣兒我就沒骨氣的鼻子發酸。我不能在她跟前出現,又看不得她受這樣的苦,我暗地裡讓人去買都給她發現了,她把我的錢甩到我身上了。我只能遠遠的在遠方看她,為了讓自己體會到那冷風,我愣是靠在車邊。我就想啊,我天天出現她跟前,她總有一天會軟化吧?我媽給我介紹女孩兒我跟她說我已經認定了一個人,非她莫屬。我媽想給她介紹,我給人打電話說她已經有人了。
誰能明白我看到那封請柬還有那張卡那枚戒指時的感受。我幾乎是飛著去追她的,她跑的真快,連家都搬了。我守在吳聞家門口,或許是他太多處房產了,我再沒碰到。
我媽問我有沒有跟她聯絡的時候,我哭了,“媽,嫂子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媽嚇壞了,“雖然捨不得,可那是她的選擇。這孩子,她當初說要幫還債,我還當她說著玩兒呢。”
“媽,我對不起她。我對不起她啊。”
“不是你的錯,是我們沒跟你說的。哪天我讓她回來,把錢給她。不能讓她公婆小看她,當她是衝著人的錢去的